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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说完又垂下了头,眼睫无措地轻轻颤着,他在等艾朵说些什么,比如“老师就在你面前,那你为什么没救下他?”
“老师死了,为什么你却毫发无伤?”
他当然知道艾朵不是会说这些话的人,但不可否认——如果他再敏锐一点,动作再快一点,如果他能早一点察觉老师频繁抓胸口的动作,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老师是不是就不用死?
“纪珩。”
紧握的手掌被人打开,对方的指腹在那些又深又重的掐痕上轻柔按着,“这不是你的错。”
艾朵一只手揉着吸血鬼掌心的掐痕,一只手在纪珩脑袋顶揉了两把,又重复了一遍:“没能救下老师不是你的错。”
“换做是我,未必有你做得好。”
艾朵注视着纪珩的双眸,表情认真,她柔声道:“现在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好吗?”
纪珩将当时的情况细细讲了一遍,讲完悄悄抬眼观察了一下艾朵的表情。
结果被人逮了个正着。
艾朵屈指轻轻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怎么变傻了,居然以为我会怪你吗?”
“老师是我们三个人的老师,但我和克里斯都知道,你不只把他当作老师,对你而言,比起老师他更像是一个父亲。”
“老师离世对你的打击是最大的。”
艾朵把纪珩头上被她揉乱的头发理顺,“所以,你不应该考虑我会不会怪你,换做小时候,你早就扑进我怀里求安慰了。”
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艾朵啧了一声:“再不出去有人要吃醋了,没听我一说起你小时候扑我怀里敲门声就响了吗?”
打开门,果不其然,门口立着一尊少将,卓衫牵过纪珩的手,摸到他掌心的掐痕拧了拧眉,又听艾朵说道:“他额头温度有点高,可能发烧了,你注意着点。”
叮嘱完卓衫她又问纪珩:“我去看看老师,他在哪?”
“冰室。”
*
按着人坐到床上,卓衫用手背探了探纪珩额头的温度,只是她刚才一直和纪珩牵着手,这会儿手已经染上了他的温度,测得不准。
于是她倾身用额头抵上吸血鬼的额头,离开时候亲了亲他的唇,“是有点烧。”
纪珩抬手摸了摸脸,眼神清澈:“没烧啊。”
卓衫摸了摸他热得能烧水的手心,叹了口气:“看来烧得还不轻,人都变呆了。”
纪珩冷脸强调:“我不呆。”
“行行行,不呆,你是聪明宝宝。”
卓衫一边说着一边按铃叫来了光舰配备的军医。
“聪明就聪明,还加什么宝宝?”
纪珩小声嘟囔道。
因为发烧他的脸泛着绯红,此刻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害羞。
卓衫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屡教不改:“聪明宝宝赶紧想想,跟我保证过的事却没做到,怎么惩罚好呢?”
纪珩小口小口喝着水,闻言悄悄瞥了卓衫一眼,震惊于她的较真:“我都发烧了,你这是欺负病号!”
卓衫慢条斯理地就着纪珩手里的水杯喝了口水:“所以我会等你退了烧再惩罚你。”
“退烧之前这段时间,就好好想想定什么惩罚。”
卓衫眨了眨一边眼睛,低笑道:“你想不出来的话我可就自己定了。”
耳力极好听清室内对话、见过一些“大世面”
、以为里面在商量什么限制级东西的军医犹豫几秒后,还是抬手敲响了门:“方便我进来吗?”
“请进。”
军医推开门,先是把脑袋探进去扫描了一下四周,见里面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放心地踏入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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