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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御暮意味不明地抿唇一笑:“以后且有你开心的呢,也不差这一回。”
语毕转身回屋,早早梳洗去了。
明日就是纪青元的生辰,也是费红英“立功”
的日子,她自然得早早让出地方来,也好让他们大展身手。
与此同时,穆归衡在太子府中却全无睡意,满心都琢磨着江御暮主动邀他明日出游之事。
旺财在穆归衡身边摇着尾巴,仿佛听懂了他方才那句“御暮说了,明日带你一起去。”
旺财兴奋地“汪汪”
两声,穆归衡听不懂,只当它是在问:“去哪?去哪?”
“去京郊的湖上赏荷花。”
他捏着旺财的两颊说道,“只怕你也赏不出什么名堂,老老实实在船上待着就行。”
旺财又叫唤两声,穆归衡拍拍它的脑袋,正色道:“我就当你同意了,明日务必听话,可不许闯祸!”
旺财没有出声,只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腿,继而摇着尾巴走出了寝殿,不知算不算同意了他的要求。
时间匆匆而过,穆归衡在床上躺到很晚才睡着,一夜无梦。
于他而言,无梦其实算得上一件幸事,至少可以睡得安稳些。
同是更深夜阑时,穆归礼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自从在府中设下纪青元的牌位,他就总觉得冥冥中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今夜子时过半,已是纪青元的生辰,自她离开以后,穆归礼还是第一次梦到她。
不消多说,这肯定是个噩梦。
铺天盖地都是纪青元的声音,缥缈悠远,如鬼如魅,回荡在她以前居住过的寝殿里。
“殿下,你是来找我的吗?”
“我就在这里,你有多久不曾见过我了?”
“别怕,往前走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穆归礼无法控制自己在梦中的动作,被迫一步步向她的床榻走去。
床架上垂着一层又一层的帷幔,全都拉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穆归礼站定在床架之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撕扯帷幔。
一层,又一层,仿佛永远撕不完,扯不尽。
他太累了,正想用手擦一擦汗,却发现双手沾满鲜血。
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再看方才被他扯落在地的那些帷幔,此时已然化作成千上万的细长红绳,仿佛有着生命和灵性,争先恐后地攀上他的双脚,千万绳头仿若千万触手,在他腿上飞快地爬行,顷刻间便勒紧了他的喉咙。
穆归礼渐渐喘不上气了,呼吸变得短促而无力,朦胧中隐约觉得有人在摇晃他的身体。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穆归礼猛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定下神来。
“殿下,您没事吧?”
陪他一起入睡的护卫温言关切,“是不是做噩梦了?”
穆归礼惊魂未定,缩在他的怀抱里,许久才发出声音:“现在是什么时辰?”
“约莫丑时三刻吧。”
护卫答道,“还有许久天才亮呢,殿下要不要再睡会?”
“不,不!”
穆归礼捂着脑袋,情绪渐渐激动起来,“不等天亮了,叫国师现在就来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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