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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怨怼的语气,听来却使人心里一痒。
“从前是我糊涂。”
穆归衡微微垂首,坦言道,“至于今日,自然是来求亲的。”
江御暮刻意将嘴角轻轻一勾,很快又沉了下去,对他道:“你有信心能赢过我?”
穆归衡摇了摇头:“总要尽力一试。”
江御暮的视线从他肩头越过,看到了几支木箭的尾羽,好奇道:“你想怎么比?”
穆归衡转身抬头,向茶馆二楼的两人抬了抬手。
台下众人顺着穆归衡的动作望去,只见齐陌与梅如青接到指示,一左一右掀开栏杆上的红绸一角,露出其所遮盖的庐山真面目。
原来那是一幅四尺整张的画作,被贴在了一块尺寸相同的木板上。
“啧啧啧,武夫就是武夫,一点风雅之气都没有,怎能这样装裱画作呢!”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叹惜道。
“欸,这上面画的不是并蒂千瓣莲吗?寓意倒是不错。”
一名老者捻须评道。
“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打算把这幅画送给江小姐吧?能比得上前日那枚玉佩吗?我看悬哟。”
穆归衡只当没听见这些风凉话,取下身后的弓和箭筒,对江御暮说道:“一把弓,二十支箭,你我二人各十支,就用对面的并蒂千瓣莲花图做箭靶,如何?”
江御暮从箭筒里拎出一支箭端详一番,佯装漫不经心道:“我若不会射箭,又当如何?”
穆归衡轻笑一声:“我若没牵过你的手,也许会相信你这句话。”
江御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指尖几处茧子确实是弓手常有的。
原来穆归衡早就察觉了她练过武?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一定。
本朝未婚的勋贵女子中,有不少人喜习射箭,出众者甚至能在春秋两狩时技惊四座,得天子之赏。
定王妃便是典型一例。
江御暮虽不曾有过此等经历,但毕竟与她们身份相似,即便穆归衡早就发现了她手上的茧子,大概率也会以为她只练过箭术,并未专门修习过武学。
“好,就这么比。”
江御暮不再遮掩,痛快答应下来,又问,“若以那张图画为靶,又该如何计分?”
她不由腹诽:这样花里胡哨的箭靶,若放在现代的奥运会,非得愁死裁判不可!
穆归衡再度看向茶馆二楼,高声道:“齐陌,给江小姐介绍介绍这张箭靶。”
此话一出,方才还在东聊西扯的围观众人瞬时收声,同时竖起耳朵,都想好好听一听这幅画有什么幺蛾子。
齐陌应了声是,清一清嗓子,当即解下佩刀,用刀鞘尖部虚虚指向画幅左侧。
“如诸位所见,这张并蒂千瓣莲花图左右两侧各绽一花,颜色、大小、花瓣的数量皆完全一致,且形态对称。”
“左侧这朵花,便是江小姐的箭靶。
右侧这朵花,则是燕少侠的箭靶。”
“一箭中莲蓬者,计甲等;中内侧赤色花瓣者,计乙等;中外侧藕色花瓣者,计丙等;不中,或中对方箭靶者,无等。”
“二人依次射箭,每人十支。
计甲等箭多者为胜,若一致,则依乙等数量判定,以此类推。”
此时此刻,趁台下诸人齐齐回身望向箭靶,无暇分心来看台上情境,穆归衡牵过江御暮的手,帮她戴上护指。
亲昵之举转瞬即收,待众人回过头来,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再度拉开,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宁问归从始至终都紧紧盯着穆归衡的动作,目光中满是敌意。
穆归衡也毫不掩饰地对上他的眼神,好像在说:死心吧,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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