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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亲人,人却不怎么搭理猫,周鸣初甚至伸脚把它推开,来来回回间不耐烦地看了眼文禾:“把它弄走。”
文禾打开包装,等猫过来后准备撕鱼,这只猫却直接把她那袋东西给叼跑了。
文禾拿着剩下的一块鱼干,愣了会打算走,周鸣初伸手把另一扇窗也推开:“在下面。”
过去看,果然虎斑叼着袋子溜到一楼的树底下,把吃的分享给了一只瘦骨嶙峋的小猫。
口是开的,俩猫很聪明,咬着袋子底部站到石头上,里面的鱼干全部掉了出来。
文禾这才意识到,虎斑刚刚应该是在找周鸣初要吃的,可惜他只有烟。
周鸣初把烟掐了,文禾忽然想起个事:“周总,是要取消互为二级的制度吗?”
“有这个计划。”
“哦。”
那大经销商应该就不太肯了,毕竟原来的制度对他们来说,可以做到一种变相的垄断。
江欣今天来应该也是为了这个,只是席间没聊太多的工作,结果也不得而知。
文禾转身想走,却听周鸣初问:“你跟那个医生是邻居?”
文禾身形一顿。
周鸣初说:“打完球那天,他在你楼下看到我了。”
文禾脑子空了下,又听他继续说:“跟他在一起的是你们那栋楼房东?”
“谁?”
“光头,年纪不小,开辆雷克萨斯。”
周鸣初这样形容。
文禾眼睛慢慢睁大:“你怎么知道?”
周鸣初说:“那天早晨我从你家里下来,被他看到过,他应该记得我的车,也记得我这个人。”
他永远能用平静的表情和语气说一些让人惊讶的话。
文禾反应过来,一下哽得脸都红了。
他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是想问她怎么知道那一天他的车在她家楼下,还是想问梁昆廷知不知道他曾经在她那里过夜的事?
文禾忽然觉得这个人不止无耻,还不以为耻,或者你觉得他无耻的时候,他可能还藏了半句更无耻的话,等着看你气急败坏。
文禾决定不问下去。
周鸣初却极其随意地瞟着她,又似乎在用目光确认着什么,过会问:“谷志德跟你约的哪天?”
“……明天。”
文禾语气勉强,已经很想走了。
周鸣初问:“约在哪里?”
他这么一直问,文禾脑子里忽然有一根筋被吊了起来:“谷总……应该很安全吧?”
她实在不敢相信谷志德也会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
周鸣初大概想到什么,表情也并不好,半晌勉强地说了句:“你不是卢静珠,用不着害怕他。”
说完忽然伸手把文禾转到后面,几步过去把门拉开:“你在这听什么?”
金灵吓得脸都白了:“没有,没听什么。”
周鸣初问:“谁教你这么偷听其他人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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