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五条悟没有犹豫太久,他能感受到体内咒力的变化,继续拖延下去显然不是最好的选择。
知道假肢回弯不便,五条悟没有苛求加茂伊吹再降低些高度,而是尽力踮起脚配合他,费了番力气才调整好趴在对方背上的姿势。
伏在加茂伊吹肩头,五条悟开口:“如果你有所求……”
他的话太直白,又不自觉间带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如果加茂伊吹真的无欲无求,说不定还会因为一番好心被误会而有些恼火。
可加茂伊吹心思不纯,他无法否定五条悟的说法,也不能向他说明具体原因。
心下有股无力感涌起,加茂伊吹蓦然感到自己实在动机糟糕、不怀好意。
“我只是听说这里有咒灵活动,放心不下才过来的,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
他试着朝前迈步,“我想要的东西,现在这世界上谁都给不出了。”
加茂伊吹说的含糊,五条悟回头望了眼那少年的尸体,眸光闪了闪,脑袋里冒出一句相当不合时宜的回答。
——你为救他而来,现在他都死透了,要这个也太难为人了。
“你搂紧些,我忘记了,要把衣摆卷起来。”
加茂伊吹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五条悟很顺从地紧了紧环住他脖颈的手臂,加茂伊吹便能空出双手,又稍微弯下腰,扯起浴衣的下摆打了个结。
为数不多的前期准备终于完毕,他重新向后抱住五条悟的双腿,将人朝背上稳稳托了托。
五条悟身材纤细,没有寻常幼童圆滚滚的感觉,为加茂伊吹省了不少力气。
他终于踏入胃酸池子,左脚在前,只为尽力遮掩不适。
五条悟察觉到他在跨出第一步时便顿住了脚步,微微皱眉说道:“如果不行就退回去。”
“行,怎么不行。”
加茂伊吹嘴角牵起一抹笑意,故作轻松道,“第一步走好,之后就能快起来了。”
他迈出右脚,行走便显得顺畅许多,之后一步一步朝前,走得很慢,却踏实又安稳,五条悟甚至没感到有怎样明显的颠簸。
一切都很顺利,连加茂伊吹也这样认为。
液体开始腐蚀某物的滋滋声来源于他的双脚,在胃酸中行走,假肢当然会有一定程度的破损,但左腿的情况更该被格外关注。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明显令人感到痛苦,却仿佛钝刀割肉,细细密密,遍布皮肤的每个角落,却又相当有分寸地以胃酸的深度为界点,只在沾染液体的部位作祟。
或许是这种疼痛触发了脑内的某种联想,加茂伊吹总觉得能够体会到腿上的血肉正逐渐崩坏消散的感觉。
他身体上的一部分正化作咒灵生长的肥料,滋养这个随时可能夺走他生命的怪物,这令他此时又多了一份不适。
但他依然走得很稳。
五条悟从左后方看着他的侧脸,及时拦截了一滴将要滑进他眼中的冷汗。
男孩依然皱着眉,他没忘记加茂伊吹看上去也没比他年长多少的事实,两人正处于胃酸池的中央位置,如果加茂伊吹无力支撑下去,他必须提前做好打算才行。
考虑到他目前还待在人家背上,五条悟组织好措辞,询问道:“很重吗?”
“还能坚持。”
加茂伊吹直白的答案戳破了他问题中为数不多的含蓄。
两人重新沉默,空气一时间静得可怕,隐隐有咒灵器官运作时发出的咕噜声传来,每到那动静传入耳中时,加茂伊吹都像是被狠狠催促般快走几步,然后再逐渐慢下来。
赤血操术能帮使用者探查体内血液的运行情况,托术式的福,加茂伊吹大致能了解到自己的具体状态。
面临跨越胃酸池的难题,他考虑过自己的行进速度与步伐,背起五条悟后更是明白此程绝不可能平安到达终点。
一番沉思过后,他意识到,想要保住左腿,一定不能坐以待毙。
起初他打算用赤鳞跃动强化身体机能,尽快抵达对岸,但想到术式原理大致与活化血液内的各种细胞有关,为了防止失血过多,不得不从更稳妥的角度出发,放弃了这个方法。
现在,加茂伊吹正不断调转咒力加强左腿处的凝血能力,力求让体内血液的损失达到最小,也尽可能发挥凝结的鲜血最后的作用,使其充当抵挡腐蚀的新一层屏障,让酸液侵蚀骨头的速度再慢一些。
在闷头前进时,他突然想到了五条悟,微微侧头看去,正好对上那双天空般纯净又辽阔的苍天之瞳。
加茂伊吹思绪微微停顿,因为疼痛而疯狂闪过各种信息的大脑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如同一个齿轮卡住就无法运作的机器一般,他的思想在下一瞬间被尽数清空,脑内一片空白。
他忘记刚才想说些什么了,只觉得六眼的确很美,神明应当是在设计五条悟这个角色时费了很多心思,和他不太一样。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