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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清晨的阳光从云层后透出,落在窗台,一只麻雀停在那里,过了会儿扑棱着翅膀飞走。
今天是周末,难得可以睡懒觉的时间。
陈江野却在七点就睁开了眼。
好像是从上大学开始,他俩的生物钟就反了过来,从前辛月都是六点多就会自然醒,现在大概是因为太累加上过了一十就没高中那么精力旺盛了,只要早上没课,或者周末,她都会睡到九点,而陈江野,现在不管是周末还是周内,每天准时七点醒。
醒归醒,今天不用去公司,也不用上课,他并没有起来,在轻轻吻了吻辛月的额头后,他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间摩挲了会儿又继续闭上眼。
辛月一直很好奇,明明人在睡着后是会乱动的,但周末她睁开眼的时候永远都在陈江野怀里,今天也不例外,而今天她的好奇心到达了一个不弄明白不罢休的峰值。
她抬头,看见陈江野闭着眼,以为他还没醒,就准备悄悄从他怀里出来,看看等会儿他会不会在睡梦里朝她靠过来。
然而,她动作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却在只从他怀里退出去一点点的时候就被他一把又搂了回去。
“别动。”
头顶传来一阵因刚睡醒而格外低沉磁性,又透着股困倦懒意的声音。
“你醒了?”
辛月又从他怀里抬起头去看他。
陈江野微微睁开了下眼,又闭上。
“不然我他妈是跟你说梦话?”
辛月皱了皱眉∶“陈江野你能不能别大清早就他妈他妈的。”
“不能。”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说这两个字。
辛月叹气,死性不改的臭脾气大少爷。
从遇见他时他就这样,现在谈了三年了,他也还是这样。
有时候,辛月觉得他因为她变了很多,有时候又觉得他一点没变,始终是那个惊艳了她一整个夏天的少年。
她笑了笑,然后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七点吧。”
“今天星期六你怎么醒那么早?”
陈江野还是闭着眼,懒懒散散地说∶“每天都这个点。”
每天的话,那怪不得。
辛月终于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周末她醒过来都在他怀里了,原来周末他也七点醒。
平时周中他就是七点起,而辛月一般定的是七点十分的闹钟,这时候基本陈江野就得出门了,所以周中她一睁眼永远是他离开前落下的一个吻。
每天清晨,要么吻别,要么在他怀里睁开眼,从此不管盛夏还是凛冬,醒来都变成了一件很幸福的事。
两人又在被窝里搂着眯了会儿才起。
九月的天还是热得要命,辛月一点儿都不想出门,今天辛月不用去医院,陈江野两个人也都没什么事儿,就一起窝在家里看了部电影,然后陈江野打游戏,辛月看书,等到傍晚没太阳了才出去遛弯。
夏日的晚风也是闷蒸的,两个人牵着的手却没分开过。
他们朝着湖边在走,那边凉快。
去那边会路过操场。
每个周末的晚上操场上都会有校园乐队举办音乐趴,辛月和陈江野偶尔会去听一听。
现在天色还算早,他们路过操场时恰好碰见一群手里拎着乐器和设备的男生女生从对面过来,其中有个把头发染成了全白的男生尤为惹眼。
学医的男生很少有染头发的,像这样染全白的,辛月更是从来没见过,不免目光就多在他身上停留得久了些。
与那男生擦肩而过时,她还回头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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