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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罗鸟有一只的尾羽尚算完好,没被魔气侵染,回去叫人给你做衣裙。”
织愉一听,即便没清醒也抬起脸开心地笑:“做赤红雀羽大氅,绣金线。”
谢无镜:“嗯。”
织愉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到他胸前。
她本意是想感谢地抱抱他。
但抱上去之后,她就困倦得直接睡了过去。
后半夜就这样抱着他,她睡得还算安稳。
翌日清晨,诸位长老弟子在大堂整顿队伍准备回乾元宗。
谢无镜难得清闲。
织愉醒时,他竟还在睡。
她跨过他的腰,踩在床沿下床。
换好了衣裙,他仍在睡。
这太反常了。
织愉担心昨天他为她硬扛凶兽一击,或许是伤到哪儿了。
她坐到床边,伏下身子轻抚他的脸,放柔了声音,“谢无镜,你不舒服吗?”
谢无镜没睁眼,但意识是警醒的,“灵云界灵气不足以我动用仙族功法,昨日耗了真元。”
“没受伤吧?”
“调息一会儿便可。”
织愉注视他平和的睡颜,从储物戒里拿出水果,放到他嘴边,“张嘴。”
这是灵云界的普通灵果,有一点微不足道的灵气,于谢无镜的身体并没有多大功效。
只是给他吃着玩。
他这模样让织愉想起自己第一次毒发,倍感没脸见人,也觉得自己未来没了希望,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一整天。
晚上谢无镜吃着脆桃坐在她床边,空出来的手拿了另一只脆桃压在她唇上。
“吃。”
他说。
织愉永远忘不掉——那时她嘴唇被他的脆桃一撞,撞到牙上,硬是磕出了血。
后来在西域那种食物大多重口的地方,她生无可恋地吃了三天没有味道的馕泡水。
她记仇地想,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报复回去。
但后来他重伤,躺在床上用内力调养,不便下床吃饭的时候。
她总是会忘了报复,每日给他吃东西。
谢无镜张嘴,但没吃,“水多,会流到床上。”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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