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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你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织愉闻言,好笑地笑出声。
她倚着谢无镜,问:“那你我呢?”
谢无镜不语。
他不是会说谎哄她开心的人,他心里很清楚:天道理法不容许他们有缘分。
他说不出,他和她能有什么缘。
她和他,不过是他强求。
织愉忽然问:“谢无镜,你还记得以前在陵华秘境的时候,你说我若想回凡界去找萧公子,你会想办法送我去,是真的吗?”
谢无镜不语。
织愉用手指戳戳他的腰:“是真的吗?”
谢无镜仍旧不语。
但织愉已经知道答案了——假的。
他会和现在一样,说随便她走,实际上根本不会放开她。
她靠着他笑出声。
说笑间,已走到两仪峰巅。
身后已无其他人,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
山巅有风雪,但在他身边,她丝毫不觉寒冷,浑身都是暖的。
谢无镜握着她的手改为搂她入怀。
织愉抱紧他的腰,听着风雪声,忽然紧张起来。
她喊他:“谢无镜。”
他应:“嗯。”
她思索再三,问出从前一直想问,但她一直在避讳谈及的问题:“你从前说,养我到寿终正寝,也是真心的吗?你从没有想过,让我和你一样长生不老吗?”
她想过。
当知道他是仙尊时,她咸鱼修炼阔别已久,尧光仙府没什么变化。
只是阵法都被修补过,织愉刚走进皆归院,便触发一个浇灌花草的阵法。
喷洒出的水险些浇了织愉满身满脸,好在谢无镜及时为她挡下,关了阵法。
这场景似曾相识,让织愉回忆起很久很久以前,她初到尧光仙府。
谢无镜不在,香梅也还没来,她一个人待在皆归院时,就被这样的阵法偷袭过。
织愉踩着湿漉漉的草地,草叶上的水弄湿了她绣鞋的鞋面。
她颇为不悦:“这阵法后来不是不会触发吗?怎么又有了?”
谢无镜将她抱起,她惊呼一声,搂紧他的脖子,便听他道:“我从天脉玄境出来后,将院中阵法都修补了。”
织愉盯着他,隐隐领悟到她曾经没发现的事:阵法一直都在。
只是他察觉到这样的阵法会吓到她,便将阵法全部废了。
而她那时还以为,他没有留意到。
以为后来是她熟悉了皆归院,才没有触动阵法。
谢无镜在她灼灼目光中,将她放到廊下,“抱歉,我先前没想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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