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郑东鼻息粗重,见姐姐双眼染上欲色,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下体硬得发痛,他双握着姐姐的腰往怀里带,压着怀中人的颈窝,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便忍不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吮。
“姐姐……姐姐……”
郑东一边舔,一边挺动腰腹不停顶着她,惹得郑友娣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吟。
“呜……怕……好大……”
“姐姐,不怕……我不会那样的……放松好不好……”
郑东动得凶,肉棒隔着衣物直直往姐姐的穴里钻,那样子似乎是想将衣物顶破,钻进那令他贪恋多年的泥泞软烂的蜜穴里,他好想和姐姐彻底结为一体。
血浓于水,他们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成为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你说对吗?姐姐。
郑友娣被他欺负惨了,抽抽噎噎挂在他身上,不仅上面在流水,下面也是,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没准裤子也是。
她能感觉到郑东顶在那处的形状,圆圆的,压在那个,一下又一下,她好痒,心里空落落一片,她觉得自己好失败,不是个合格的好姐姐,竟幻想弟弟能冲破防线,把她填满,将她狠狠钉在他的怀里。
“唔……东东……”
她还在哭,抱紧他的脖子,一口咬住,她似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唔……我好难受,痒……”
听到这,郑东双眼一红,越发凶狠得将人钉在门上,他把人往上一提,叼着她的唇就急不可耐钻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吃,又往往喉咙戳去,死死握住她的腰,肉棒飞速顶弄,仿佛他真在操着自己的亲姐姐。
“啊……不要……唔……”
都结束了。
“咋的现在才回来?”
黄军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见到了浑身湿哒哒的郑东,怀里抱着郑友娣。
“我姐房间在楼上?”
郑东没回答他问题,转而朝屋里扫视了一圈,越过黄军民不可置信的目光,径直上了二楼。
上了楼梯,右拐是条长廊,两旁排着房间,尽头有个窗子,从那往外看,可以见到门前种着的老槐树,再远一点,是条泥泞斜坡,顺着斜坡往上走有座古旧老风车,那是父亲还在时他亲自动手做的,说是送给母亲的礼物。
他收回目光,看了眼缩在他怀里的姐姐,怜惜地吻了吻她颤颤的眼皮,又一次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姐姐,是那间吗?尽头靠窗的那个。”
说起来,这座老宅自从姐姐结婚后,他就很少回来了。
每逢年过节需要聚一聚的时候,大都在一楼,结束后他便前往大哥的房子住上几晚。
姐姐不一样,即使她有额外的房子,每逢那时总会在这里住上小半月,这些还是他从大哥那儿打听到的。
“不要去……”
郑友娣的声音闷闷的,声音沙哑,压着他的胸口,那声音仿佛是从他心脏传出似的。
“我想去,姐姐,那间只属于我和你房间。”
郑东亲昵蹭着她的脸颊,带着意味明显的讨好,亲了亲她的耳朵,央求道。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