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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去处理点急事,留下三个三个人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徐子星反正无所谓,现在绯闻满天飞的时候他也不好活动,有何铭帮他打掩护,也不怕人拍到他来了鸣星。
沈黎看了施明明好几眼,心想这人脸皮真厚,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还要赖着不走。
要不是因为肖鸣许还没表态,他不好越俎代庖,早就叫保安把人扔出去,以后鸣星三百米之内不能出现这号人。
又过了半个小时,天都快黑了,肖鸣许那边才处理完公事,推门进来。
朝施明明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你可以走了。”
又对沈黎道:“解除劳务合同,以后我不想在鸣星看见他。”
五雷轰顶,施明明差点原地瘫倒。
他感觉脑袋里炸开一个鞭炮,噼里啪啦地让他没法静下来思考。
腿站久了发麻,腰上又痛的要命。
脚尖刚迈出去就一个趔趄扑在地毯上,虽然摔得不算很疼,但一瞬间真的很想哭。
他怕了,怕肖鸣许无论如果都要赶他走,怕他的生命线再也无法和肖鸣许交汇。
他伸手,却什么也抓不住,无助地看向徐子星,对方正满脸戏谑的俯视着他,坐在肖鸣许的老板椅上,好玩似的转着圈圈,嘴型轻轻地比划出三个字:求我啊。
施明明抓着自己的衣角,跪坐在地上,低着头道:“对不起肖总,对不起徐先生,都是我的错,我鬼迷了心窍,我贪财,我没底线没道德,辜负了肖总对我的信任,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如果、如果丢了这份工作,我就没钱吃饭、没钱租房,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次吧!”
施明明一股脑说出这些话,无比熟练流畅,像已经排练过许多次。
沈黎嗤笑一声,鄙夷道:“作为一名员工,你违背了公司的基本管理规范,作为一个人,你缺乏最基本的道德操守,肖总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你无一例外辜负了他的信任,你知不知道,如果现在报警,你至少会因为偷拍而被处罚,进看守所。
现在公司只是把你辞退,已经是非常宽容了!”
施明明无言以对,他没法为自己辩驳,所有的恶名、污言他都要一一承受。
已经习以为常了不是吗,多少次都是被人不由分说地踩在脚底?十七八岁的时候去工地给人搬砖,住在满是汗臭味的大通铺里,工友声称丢了钱硬要说是他拿的,几个胳膊比他大腿粗的糙汉围着他要钱,搬了八百袋水泥的工钱交出去才息事宁人。
后来给人送快递,明明是买家自己拆了快递损坏商品,非要说是运输途中损坏,硬要他赔了半个月的工钱才肯罢休。
这样的事他经历的太多太多了,一个在学校里呆了十几年的小孩一下给丢到最底层的社会里,遭受的毒打可不仅仅是比喻意义上的。
他是实实在在挨过打的,多年磋磨,再硬的棱角也磨没了,生存比什么都重要。
但为什么现在,跪在肖鸣许面前,他会觉得自己如此不堪呢?就好像这么多年在社会上受的委屈,原本密封在一个坚固的玻璃罐里,而这个玻璃罐如今出现了裂缝。
“我知道、我都知道…”
施明明声音沙哑,他跪行两步,对着徐子星道:“求徐先生原谅我这一次,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以后要我做什么都会做的。”
徐子星歪着头看施明明,手里玩着肖鸣许的钢笔,欣赏了会儿施明明窘迫潦倒的模样,才开尊口道:“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没等施明明回答,沈黎在一旁道:“徐先生,这个人品行不端,不能再给他机会了。”
“可是他看上去很可怜诶。”
徐子星做出个为难的表情,“我一向心软,喏,你们肖总知道的。”
徐子星朝肖鸣许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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