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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和空虚。
程珍珠再迟钝也知道陈竞是在犯坏了,可是她没力气,两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推也不是拉也不是。
距离上次这样亲密已经过去好久了,感觉陌生又熟悉,眼前变得恍惚,低头瞥见陈竞软乎乎的发顶,和贴着自己乳肉鼓动着的腮,程珍珠羞臊地赶紧把目光移到另一边,看见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蜷着,用指背关节剐蹭她的另一颗乳头,却也只触到了边角。
“嗯啊你……”
程珍珠想让他重一点,挺了挺胸刚凑近了些,陈竞就停了下来,两边同时。
他怎么能打击报复成这样?也太坏了。
程珍珠不可置信,她像个刚刚爬升高度的风筝,冷不防就被剪断了线,飘飘悠悠不知要荡去哪里。
“我,我不笑你了啊,你怎么……”
陈竞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拆快递,手不干净差点就摸她了,而且澡是下午回来洗的,现在几个小时过去,是不是又有味道了,尤其那里,一会儿还得……
“抱歉小猪。”
他急匆匆地拉了拉她散到腰上的浴巾,愧疚地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分开后没忍住,又挪到鼻梁上再亲一口,抱着她摆到沙发上。
“我,那个,我冲个澡,很快,很快——等我啊!”
他说最后一个「很快」的时候,人已经冲进卫生间了,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
程珍珠云里雾里,片刻后才把自己缩成团,半张脸埋在浴巾里笑了。
她听着花洒的动静神游,像是asr白噪音,没过多久眼前就冒出来了阴影,程珍珠的下巴被捏住向上抬,湿热急切的吻同时落下来。
这才意识到花洒已经没声了,陈竞罩着她,满身清冽的水汽,和程珍珠身上散发着相同沐浴露的香气。
她是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的,现在仰着头承受着亲吻,不可控地向旁边倒过去,舌头和嘴唇被陈竞吮得发麻,他却没着急把人向外剥。
陈竞抿住唇,挨近蹭了蹭,礼貌轻声问,“你想在这,还是?”
程珍珠心脏咚咚咚地跳,鼻尖和鼻尖上的气息缠绕着,她恍惚地思考是不是大象伴侣会这样示好。
这个问题好傻好尴尬,她抬眼看他,有种睫毛都交叉起来的错觉,黑压压一片,陈竞的眼睛里是幽亮的光。
“屋、屋里?”
第一次,传统点
程珍珠脸朝卧室的方向轻轻转了角度,话音未落人先被端了起来,吓得她倒抽了口气,搂住陈竞的脖子。
他的步幅很大,程珍珠跟着他上下颠,伸出一直手摸他发际和前额中间亮晶晶的部分,不知是汗还是水。
陈竞把脖子伸了过去,她莫名读懂了意图,同他接吻。
谈恋爱好幸福啊,程珍珠在这几步路中突然想,应该要再早一点谈恋爱的。
和这个人。
陈竞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覆上来,两只手扣着程珍珠的手贴在枕边,急促的喘息和淫靡的吮咂交替。
一个渐渐放松下来,从嘴边溢出舒服的轻吟,而另一个却越来越紧绷了。
“……你现在还能拒绝。”
他强绷住最后一丝理智,暂停下最后通牒,“程珍珠,给你一个后悔的机会。”
她的头发散乱在陈竞的手边,脸颊酡红,歪了歪头,眼睛向上挑着,骄矜又迷人,“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好。”
陈竞内里汹涌着崩坏,嘴边挂着温温地笑,在她饱满的苹果肌上印上了一口,手指勾着程珍珠浴巾慢慢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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