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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烦呀!”
程珍珠缓了好久才喘匀了气,噘着嘴嗔他
又学她说话!
陈竞竟然是这样的陈竞?!
程珍珠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被闷住,糯叽叽一点气势都没有,只剩下可爱,可爱到他想使劲捏她、咬她,狠狠弄她,把她弄得一直叫。
很变态,可这就是陈竞最真实的想法。
他弯下脖子在她脸颊上叼住一块肉用牙齿硌着嬉闹,身下的性器缓缓拔出来,再扣住腿根用力撞进去。
陈竞如愿听到程珍珠破碎的呻吟,惨兮兮又明晃晃地昭示说明,此时此刻她正在被他占有,从今往后都将如此亲密无间。
他的心满涨得厉害,一下一下深而重地捣弄,分出一只手扳着她的下颚转向自己,把好听的声音吃进嘴里,变成了比蜜糖还甜的美味。
“唔唔嗯嗯”
断续的哼叫,不多时演变为与猛烈撞击同频有规律的“嗯嗯嗯嗯”
,陈竞舒爽到要昏头了,恋恋不舍地分开唇,直起腰按住程珍珠的肩膀换了个姿势,跪在后面肆意诶顶撞起来。
她哭到抽噎,随着动作向前一拱一拱,眼前乱七八糟全都是转着圈的星星斑点,快撞到床头时被陈竞眼疾手快拉扯回来。
“啊……我……啊嗯……”
程珍珠呓语着摇头,随后某个瞬间突然弓起脊背成一个漂亮的弧,小腹颤动了一阵,脱力软软地趴下去。
陈竞看着心疼,快速俯身把早就甩到一边的枕头抓过来,还没垫到她身下,先听见惊声哭叫,把陈竞吓一跳,差点被瑟缩的穴道绞射。
“戳、戳进去了……”
程珍珠隐约觉得自己下身被挤裂了一个缝,之前惧怕的事好像真的发生了。
陈竞趴过来的时候性器比抽插的时候入得更深,不只是顶在最里处的软肉,仿佛还要钻进去,那所谓的“最里处”
也名不副实。
他摸着她的头发,在发顶亲了一下,刚想安慰认错说之后一定注意轻点,结果程珍珠不知是自己脑补了什么,叼着枕头的边角委屈地小声呜咽。
“……坏了。”
陈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上身罩着她,手臂环住,缱绻温柔地动,带着低哑的笑意,“没有,好好的呢。”
“不是说操进宫口都是假的吗呜呜呜……”
他呼吸和表情同时滞住,血液猛地冲向头顶和下面,疼得呼吸急促,咬着牙抽出再挺进,把程珍珠的臀肉撞出黏腻的声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你到底从哪学的这些?”
顶着这张脸总是在意外时刻说出这话,真的要人命。
程珍珠东倒西歪哭到嗓子都哑了,也没想明白陈竞为什么这么兴奋,他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生气是为什么生气,高兴又是为什么高兴?
以她浑浑噩噩的意识完全想不出,高潮了好几次,中间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凑出来说句完整话的力气问陈竞“怎么还不射”
,结果他忍无可忍轻吐出来一个“操”
,把程珍珠的腰勾起来就是一阵重击。
等到陈竞紧紧环着她,抵在深处释放的时候,她在痉挛之余终于浑身放松下来,人开始放空,思维乱飘突然意识到有地方不对。
“你不是说晨勃不用管的吗?”
陈竞难得一哽,还没编好答案,程珍珠突然倒抽了口凉气,害得他心脏都跟着揪起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戴套了吗?”
陈竞叹气,脑袋搭她的肩膀上,“戴了。
傻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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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意思吧,给你(小)们(陈)加do一场(墨镜)(歪头)(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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