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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脸红的。
他说这种和他既往的形象反差有些大,如果只有程珍珠能看到这一面,那还挺勾人,挺有满足感。
“好困。”
她抓陈竞的手腕抓不动
“天亮很久了。”
“啊?你做一晚上啊?!”
程珍珠大惊,怪不得她觉得腰酸
“你做梦呢?”
陈竞很气,他死命克制着没在夜里再碰她,结果她倒好,糊里糊涂记忆错乱,早知道真应该做一晚上。
卧室的窗帘很厚,一丝光也没露出来,比昨天灯火通明时更像黑夜。
陈竞带着愠的嗓音混着粗气灌进程珍珠的耳朵,让她下意识又往后躲了躲,肿胀的性器戳着光裸的臀肉,就势磨了两下,轻飘飘地划进股缝向前面探。
“昨天就做了一遍。”
陈竞有点委屈
程珍珠被他简单几个动作就蹭出了水,腿心痒得想夹住,又因着昨天敞开太久的缘故现在隐隐地酸颤,并不拢,刚好够他的柱身通过,敏感湿润的贝肉被他前后又擦又顶,被迫张开了道缝隙。
那些断续的画面冲进她的眼前,经历过的舒爽感受也随之回忆起来,不可思议的极致快感让人上瘾,程珍珠目不视物,“唔唔嗯嗯”
着随陈竞的动作扭着腰,很难说是煎熬还是愉悦。
“之前用手有时候都要两次的,是不是?”
淫靡的水声渐大,程珍珠弯着脖子,整个身子崎岖地拧在一起,乳肉半流体似的从陈竞的指缝外溢,溢到她自己嘴边。
他似乎是知道她在看,宣示主权地屈起指节,用指甲刮过上面的乳孔,时轻时重。
程珍珠摸不清规律,胸上的痒慢慢席卷四肢,变成恍惚的麻意。
她羞臊着抿着唇,敌不过小腹的酸胀,又一阵热流涌下去。
“小猪好湿。”
陈竞说着,分出一只手贴腰部探到软热的阴阜,四指合在性器磨不到的地方稍稍用力按。
程珍珠心跳漏了一拍,“啊”
地惊叫出声。
因为他的话,也因为他的手。
“你怎么这样!”
她涨红着脸,转过去睨他
陈竞也顿住了,抱歉说,“不喜欢听吗?那我不说了。”
会觉得冒犯吗?
他也没有故意想要用什么荤话逗程珍珠,只是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昨晚光顾着观察她的表情,手忙脚乱根本没工夫说别的。
“也、也不是不喜欢,就是……”
好色气啊,听得她下面好痒
“哦,那就是喜欢。”
陈竞松了口气,暂停的动作重启,舔舐那颗耳洞,“也是喜欢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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