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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自贬身价,我也不想这么说,但是我真值不起这个价。
当时我心一惊,不会是求婚戒指吧,能在病期和我谈恋爱已属石破天惊,如果还能跟神经病求婚,那岂不是比神经病还有病,真正是疯批一个。
韩其野如同收走我的幻想一样收走戒指,在我来不及的惊呼中揣进口袋:“别想好事了,想嫁给我再努把力吧。”
我愤愤然看着他凸起的口袋,想着我的后半辈子,说道:“凭什么我嫁给你,你就不能嫁给我。”
露西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韩其野也笑了,不过也可能是被气的,他说:“那可能不光是努力就行了,赶快攒老婆本吧。”
出院的那个晚上,是我清醒着第一次和韩其野做爱。
我不记得之前我与他曾有多亲密,他在我这里的印象仍是最初落落穆穆睥睨一切的样子。
这样的韩其野,我不敢想他会喜欢我,但除了这个理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养着我给我治病对我好,我凭什么能值得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几乎是把自己献祭出来,但那晚我仍紧张得全身僵硬,那处更是干涩难开。
韩其野耐心用尽,汗珠从顺着下颌滴落,砸在我的眼皮上。
我闭眼的瞬间,他提枪上阵直接捅了进去。
我登时连五脏六腑都绞紧了,下面更是夹的他进退两难。
我想既然以前能行,那还是我的心态问题。
韩其野必然也这么想,我看他面如包黑炭,心里也替他不值,只好呼气吐气,尽量放松自己。
我忍着痛跟他说:“我没有不愿意,谁叫你几个月不开垦,土地都荒废了。”
他这才缓了脸色,但也没照我说的不管不顾,仍配合着润滑液徐徐进入。
我哼哼唧唧叫着:“韩其野,你好大啊,你怎么这么大,我要被你搞死了。”
他低头含住我的耳垂,我差点激动地打摆子,一直萎靡不振的陈小期顿时雄起了。
我彻底相信我们有过无数腿,韩其野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身上的敏感点。
他在我身上撩拨,我便如野火燎原,将开始时的犹豫踌躇紧张不安通通燃烧殆尽。
韩其野的声音极尽温柔,完全插到底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说:“乖,全部吃进去了。”
我的身体大概是有记忆的,记得自己喜欢这根大鸡巴。
它一动起来,我简直从脚指头酥到天灵盖。
我听见自己不要脸地求他:“韩其野,韩其野,小野,全部都给我。”
韩其野一愣:“你叫我什么?”
我也一愣,重复道:“小,小野。”
却不知为何这两个字会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你想起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叫了。”
我不满意他慢下来,主动抬腰去迎合,边动边说:“以前做的时候我是不是就这样叫你?”
韩其野果然点点头,蓦地一耸腰,我失声叫出来。
其实听到自己的呻吟还是有点不习惯,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和我根本记不得的性爱里,我的身体被调教得淫乱放荡。
“小野,以后我也这么叫你好不好?”
没人回答我,韩其野似乎习惯于沉默着享受,但他的动作随着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中,变得暴戾粗鲁。
奇怪的是我居然也很习惯,甚至跟着更加兴奋。
一次过后,韩其野在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套,我趴过去看到那枚戒指在灯光下依旧美艳无边,正好好生生躺在抽屉里。
我两眼放光,也不嫌它女里女气了,拿过来套在无名指上:“还给我了?”
韩其野把我拉起来,摁住我的头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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