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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徐临越闭着眼睛,疲惫却笑着说,“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陶婷收紧手臂圈住他,抬头亲在他的唇角:“睡吧。”
徐临越缓缓睁开眼睛,说:“好像还没找你算账。”
“嗯?”
尾音淹没在喉尖,陶婷瞪大眼睛吸气,缓过神来时两只胳膊已经越过头顶被压在了枕头上。
和昨晚的顺序一样,第一个吻落在颈侧。
他的头发短而柔软,蹭在皮肤上痒得让人难受,陶婷用手托住徐临越的脸,绷着下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目眩而神迷。
他舔舐啃咬,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下手的力道比她昨晚重多了。
“疼。”
陶婷嘤咛着去推他,被徐临越抓住手腕重新扣了回去。
他喘息一声直起身,松了手,用指腹抚了抚陶婷淡红色的唇瓣。
陶婷胸膛起伏,微张着嘴小口呼吸。
下一刻他又倾身覆过来,似乌云压城,遮挡住了所有光线。
额头、眼尾、鼻尖,每一步都对应她昨晚的举动。
还真的是算账,一笔一笔,连本带利。
唇瓣贴合时,他们闭上眼睛,呼吸纠缠到一起。
陶婷双手抱住徐临越的脖子,挺起腰去迎合,横在腰间的胳膊越箍越紧,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
感觉到他湿润的试探,陶婷张开唇缝。
他的舌似尾鱼顺势滑入,彼此气息滚烫潮湿,心跳早乱了,神思陷入汹涌的浪潮中。
尼采赞扬酒神精神,肯定人性本能,歌颂情绪和欲望的发泄,人类需要在痛苦矛盾的世界里将自我挥发以取得极大快意。
“徐临越。”
“嗯?”
陶婷双眼朦胧,勾起唇角问:“现在你后悔了吗?”
“我后悔什么?”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后悔没买。”
“......”
空气瞬间凝固,徐临越怔了好一会,松手离开她,重新躺回床上。
“不后悔。”
陶婷不信:“真的?”
“我年纪大,思想保守。”
陶婷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你滚。”
徐临越低声笑了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卖行业很发达,不到半个小时,什么都能送到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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