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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月合上窗子,坐到椅子上,才刚刚开始罢了。
过了一会儿,常圆就回来了,自己坐在喃月旁边的椅子上。
“空显早上洗衣裳时不知道被谁推下了河,呛了几口水,没多大事,倒是把空远的一件衣裳撕破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着了火,不过空远和空明都没在里面,她们一早就去了讲经堂。”
喃月轻嗯了一声。
常圆倒了一茶碗水送到喃月嘴边,“润润吧,看你嘴巴干的。”
喃月接过道了谢。
“你倒是淡定,这些事根本对她们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常圆叹了口气,她不明白喃月为何这样做。
“我们要对付她们如同以卵击石,不
如给她们一点火苗,让她们自己烧起来。”
喃月放下茶碗,用手绢擦了擦嘴角。
常圆也似懂非懂,见喃月又不说话待了半晌就离开了。
喃月静坐着,眼泪滴吧滴吧的落下来,她想老陈了。
她虽然从小就没了妈,但老陈对她的爱护也从未让她受过如此大的委屈。
刚来这儿没多久就被扇了巴掌,如今头发又被人剪了。
她倒是没有像这个朝代的人那样秉承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坏,剪了头发如同砍了头那样,但也十分难受憋闷。
她从前只想处处提防,从未想过主动去伤害他人。
当初常圆和常慧那样对她,她也只是口头警告,也没有真的去做伤害她们的事。
老陈告诉过她,如果有人欺负她,那就欺负回来再哭,实在忍不住就一边打那些人一边哭,不要只自己伤心让仇人看笑话。
喃月抹去眼泪,她不能哭,她要听老陈的话,她要让那些人哭。
晌午后常莲来了黄梅院,给喃月带了些斋饭,又烧了一些水一起带了过来。
“喃月,你喝些水。”
常莲给喃月倒了一些水喝,想了半晌咬咬嘴唇说道:“今儿寺里发生了大事。
空净师太放火把空明、空远、空显师太的院子烧了,还把空显师太推进河里去了,做完这些后,她就逃跑了。”
喃月接过茶碗,道了谢后问道:“那后来呢?”
常莲想了想,说道:“后来空显师太浑身湿漉漉地回来,
还把空远师太的衣服洗破了,赶上院子着火,空远师太发了火,给空显师太好一顿骂。”
喃月嗯了一声,坐在桌子前,将菜摆出来。
常莲在一旁帮忙,低着头,时不时地抬头去偷看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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