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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不怕死,还巴巴地求我做什么?”
“尊严?”
冯凭目视她:“你的尊严比你的性命还重要吗?”
珍珠哭说:“奴婢宁死不辱,娘娘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冯凭说:“说的好,看来你是个有骨气的。
你这么有骨气,我杀了你不是正好成全你了?这我可不开心啊。”
珍珠痛哭道:“看在我伺候娘娘一场的份上,求娘娘成全我一场。
我自知有罪,愧对娘娘,早已经不指望能活着了。
娘娘宽宏大量,何必跟我这个小人过不去呢?你只当是个臭虫,轻轻捏死便罢了。”
冯凭道:“你们都死了,谁来陪我呢?我舍不得呢。
你不用怕,我只是脱了你的衣服,给你检查检查身体,你不是自称你是清白之身吗?你不脱衣,怎么证明你的清白?”
珍珠发疯要去撞柱,被两个宦官拦了下来。
她挣扎的像条游鱼,拼命蹦挣,几个宦官废了大力都制服不得,她一直拼命试图往柱子上撞,脚用力踢蹬。
冯凭偏不甘心,冷声道:“叫几个侍卫进来。”
杨信转头吩咐小太监去,从东华门叫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来。
小太监飞奔地跑出去,不一会,叫进来七八个身材高大的侍卫。
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齐拥而上,抱手的抱手,按腿的按腿,将人控制住了,三两下就扯了衣襟扣,撕了衣裙。
两团雪白丰盈的柔软从衣襟中跳脱出来,那颜色又好像是一颗鲜红的浆果。
那丰盈上下晃动着,小腹腰肢扭动着,连带着那隐秘处的黑色阴影。
肢体扭转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好像很美,又好像很丑陋。
她感觉心跳在加快,血液在全身流动沸腾起来。
她忽然感到了振奋和刺激,身体的某处仿佛有清泉流淌。
她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和她厌恶的那些人一样,也是心思肮脏,龌龊下流的。
好像头一次了解自己了,认清自己了,她竟没有慌乱,好像这就是理所当然的。
她恨珍珠?
也许恨,也许不恨。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现在压抑的厉害,痛苦的厉害。
她需要一场痛痛快快的发泄,她需要疯狂一场,将她从这痛苦中释放解救出来。
珍珠赤着身,脚上鞋子脱了,簪子甩落,乌黑油腻腻的头发散了一身。
她大声疾呼皇后,一会痛哭,一会又破口大骂。
她哭的什么,骂的什么,冯凭早已经听不清了。
她走上前,注视着那张狼狈又陌生的脸,头发一缕缕粘连在面上。
冯凭关切道:“你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真是可怜,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守身如玉真不值得,浪费大好的青春呢。
红颜易老,好花易谢,年轻的身体不懂得享受,老了皮松肉驰,后悔便晚了。
我这是同你讲的真心话,肺腑之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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