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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素来瞧不起贾诩,走到其面前,冷声道:“贾太尉,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贾诩见曹仁首先问的并非诸葛果的身份以及其与诸葛果激战的缘由,而是自己现身此处的原因,已知其对自己颇有微词,便淡淡道:“为何我不能出现在这里?”
曹仁可不相信贾诩会好心来体恤流民,便道:“患者刚逃窜,您便出现在这里?若说不奇怪,说不过去。”
贾诩冷笑,道:“你没听见刚才笛声吗?刚才那名女子明明携带笛子,你却不怀疑她,而怀疑我?”
曹仁道:“你……”
见曹仁无语,张既道:“贾太尉是故意误导我们吧。
其一,那名女子确实随身携带笛子,但若是其有心用笛子诱导患者,便应事先将笛子藏起,而不是大方地别在腰间;其二,适才笛声穿云裂石,极有穿透力,显然出自短笛,而非那名姑娘手中的长笛;其三,那名姑娘竹笛上的笛膜已经松了,显然至少已有十余天未换笛膜,现在已不能吹奏。
如此明显的破绽,明察秋毫的贾太尉岂会察觉不到?”
曹仁见张既在片刻之间竟能察觉三处破绽,不由甚是佩服,但并未出言赞叹,而是直接对贾诩道:“贾太尉,可敢让我搜身?”
贾诩怎么也没想到张既竟然如此了得,又见曹仁咄咄逼人,当即喝道:“放肆。
你有何资格?”
曹仁道:“贾太尉是心虚不成?”
贾诩道:“你们放走患者,便想将罪责推到我身上吗?若将此事告知圣上,难道不惧陛下定你们个办事不力之罪?”
曹仁道:“你区区一个只会嚼舌根之人,我曹某又有何惧?”
张既见二人剑拔弩张,便劝道:“贾太尉,此事确有嫌疑,但我们也无确切证据。
若您不配合,我也不会使用强硬手段。
但请您记住,后果自负。”
贾诩不再争辩,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贾诩离开后,曹仁对张既道:“张刺史,患者逃逸,非同小可。
我们需立即将他们尽数擒来。”
张既道:“我早有部署。”
曹仁不解,刚要发问,便将百余名士卒押着患者赶来,为首的少年将军正是张既之子张缉。
其走到张既面前,道:“爹,按照您的安排,这些患者已被尽数擒回。”
张既点头,道:“做的不错。”
曹仁大喜,道:“张刺史料敌于先。
曹某佩服。”
张既道:“曹将军过奖了。
我选择此处作为疠人坊,便是因为此处街道狭小,易于埋伏。”
随即对张缉道:“适才暗中吹笛之人可有线索?”
张缉道:“此人身法太快,被其逃脱了。
不过观其步法,似是扶鸾术。”
张既道:“蜀中八部的扶鸾术!
莫非是道教在搞鬼?”
曹仁道:“道教?太祖皇帝大肆拉拢巫教方士,尤其在张鲁归降后,道教声势更是如日中天,为何要在此时兴风作浪,为祸中原?”
张既道:“道教本就是一盘散沙,张鲁死后更是杂乱无章。
而太祖皇帝拉拢方士,不过是为了称帝煽动舆论,此刻魏代汉室,方士便没什么作用了。
当今陛下已开始暗中打压道教。
这场瘟疫,估计……”
说到此处,其便不再多言。
曹仁与张缉均是明白,也就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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