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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珩还在。
只是此时,他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外套搭在椅背身上,身上只单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连帽卫衣,卫衣帽子搭在头上,只露出一点点发茬。
他的手边还放着笔记本,夏知予猜测,刚才的内容,估计就是他一边上课一边发布的。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教室里隔音效果很好,关上门,基本隔绝了对面班级的声音。
走近时,她能听到许京珩清浅的呼吸声,垂眼,便看到他睫毛很浓,但是眼底乌青明显。
这段时间,许京珩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除了忙着手中的项目、自己的学业,很大一部分时间,他都用来陪夏知予。
以至于一连几天都没睡好觉。
夏知予有些心疼,所以没有叫醒他,而是在他面前蹲下,用眼神描摹出他的五官。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明目张胆地勾勒着他的样子,才发现,他双眼皮很浅,睡着不笑的时候,眉眼间的清疏将人推得很远。
特别像荒山野水里,恣意漂浮的孤舟。
孤舟在波澜不惊的野水里轻悠悠地晃着,吊人胃口,怪吸引人的,引人一探究竟。
夏知予慢慢俯下身,离得越近,头脑就愈不清醒。
她一手撑着桌面,缓缓靠近,快贴上他的脸的时候,她觉得呼吸加重,感受到口罩的束缚,伸手扯下,像偷吃糖的小女孩,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亲完,睁眼。
她感受到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欲盖弥彰地戴好口罩。
站起来后才发现许京珩眼皮动了一下,她以为他要醒了,下一秒就看到他克制不住笑意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装睡啊。
夏知予的脸红了个彻底,但她没有戳穿许京珩。
他能装睡,她也能装傻。
就在她想要装没事人,落荒而逃的时候,手腕蓦地被人抓住。
紧接着,她感受到腰间传来强劲的力量感,低头,有手臂横锢着她,未及出声,就被人拦腰提起,一把抱到了教室的课桌上。
许京珩就这么站在她面前,双手撑在两边,偏头看她。
“怎么呢?亲完就想跑,谁惯你的习惯?”
“我没有。”
她别过脑袋,庆幸口罩挡了大半张脸,不至于太丢人:“也就是我头发不小心碰到了。”
“什么头发啊,这么软?”
他眼底笑意明显:“你下次胡编乱造之前能不能先打打草稿?要么,就老老实实承认。”
口罩的白色细绳挂在耳廓上,白红两色,对比不要太过明显。
“亲一下怎么了?”
许京珩被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笑了,他明明心动得不行,却还要装出一副吃大亏的模样:“你讲讲道理。
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被你轻薄了,我还不能替自己讨个公道了?”
她晃着脚,鞋子不小心碰到许京珩的腿:“可你是我男朋友呀。”
许京珩低头往自己的裤子那儿看,裤子那儿,被她蹭出了半个灰色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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