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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翎轻张口喘气,衣衫不整却不减容貌美艳,素白亵衣下的娇美弧度尽展于男人的视线,她双腿曲起坐在他榻上,用他盖过的厚被枕头,一双干净眸子里装的全是他。
谢沉珣只站在幔帐边上,开口道:“我既站在这里,便没打算过怪你,好好休息。”
她愣怔,微仰头,指间缝隙透出口干舌燥的白皙绝色,但她张开口时又没说话,只咬唇慢慢伏下了身子,让人步子微动,不得不移开视线,却清楚知道她只是难受了。
如果心疾犯得严重些,头两天她几乎是下不来榻的。
谢沉珣慢慢上前来扶她一下,宽厚手掌给她顺着背脊的闷气,她纤白双臂抱住他脖颈,如纤细却又有力的藤蔓般,头靠在他颈窝里,轻泣道:“我真没用,每次来找姐夫都只是给姐夫惹麻烦。”
虞翎性子静,平时很少这样,奔波劳累都能犯病,心里至少是压着事,能让人想到给她压力的,也只有四皇子那边。
谢沉珣的手扶住她毛茸茸的脑袋,手碰她到玲珑耳垂,淡道:“你若是没用,姑母也不会让四姑娘跟你学东西,皇贵妃娘娘既对你不错,便也是相中你性子,不可妄自菲薄。”
虞翎眼眶红红,微仰起头看他,盈盈水眸被昏暗染得深,眉似河边柳叶,她唇碰他唇角,道:“姐夫,你哄哄我。”
她双眸迷茫着,在求他安抚,少女身子比含羞待放的娇花多一分芬芳,又比怒放盛开的艳花多一点含蓄,衣襟微散。
他没动。
医女久久不见谢沉珣出来,心觉就算有事也说不了这么久,怕他是在训斥虞翎,只能往里伸个头,结果没看到檀色幔帐边站有男人身影。
她还以为他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走了,暗想一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粗心,又轻手轻脚走出去,怕吵到虞翎。
可她才微掀开一角,就看到谢沉珣坐在榻上,单手撑住榻,虞翎双臂轻缠他的脖颈,在吻他。
他宽厚背脊将她纤细身子覆住,喷薄的力量仿佛被抑制着,即便在这种时候,都能感受到一种克制的禁欲感,但他的手却放在虞翎腰上,任由着她。
清俊与貌美,郎才女貌。
医女像是发现什么禁忌,一股寒气直冲头脑,最后只匆匆忙忙放下幔帐退出门外,听到虞翎不成语调的呜咽时也没敢回头。
秋夜凉风寒瑟瑟,医女后背却出了一身汗,虞翎不只是他的妻妹,还是当朝四皇子的准四皇子妃,婚约尚在,实属大逆不道。
她只默默在心里想着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侯府做主的主子只有谢沉珣,他想要一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易如反掌。
过了快一个时辰后,夜已经完全深了,谢沉珣才从屋子里踏出来。
他颀长高大,在京师也算是出名的美男子,但无论是熟悉还是不熟悉的人见到他,都只会感觉位高权重者强势的威厉,当他停在身边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谢沉珣淡问:“你看见过什么?”
他衣襟是正的,不见褶皱,薄唇清冷,只有看得仔细些,才能发现和他刚来时不一样,上面有淡淡的咬痕,是被姑娘家咬的。
冷月清风,医女头皮发麻,跪下道:“翎姑娘睡得早,侯爷取完东西,询问两句情况后便离去。”
他没说什么,负手沉着离去。
屋里的虞翎已经被他哄睡过去,他不喜人随意碰自己的东西,医女陪伴虞翎也没敢乱碰,她嗅着他的气息,却睡得熟,眼尾微红,被角掖得完好,让她看起来很暖和。
作者有话说:一个时辰里的妹妹:被抱抱,顺气,亲亲,又被抱抱,到处咬咬算是大长章了,下一章明早九点左右更新,看看能不能赶成某一天二更这篇文的文名已经揭示很多,主旨是钓,因为钓得久,会附赠一个数字虞翎犯病在谢沉珣书房过夜的事没多少人知道,她一觉睡得舒服,被接回去的时候还早,天才蒙蒙亮。
照顾她的医女以着凉告病,昨天晚上并不算冷,虞翎猜得到是谢沉珣走的时候说过什么。
房中的床榻早就铺好,陆嬷嬷给她解下披风拍了拍,道:“姑娘再歇息一会儿,府中事物中午会送过来。”
虞翎只嗯一声,坐在床榻,被脱了绣花鞋袜,她撑住床,双腿上榻,嬷嬷替她扯过被子躺下,她轻道声谢,慢慢闭眸继续歇息。
虽是金秋送爽,但虞翎闺房内的东西都像为早冬备着,昨晚上让谢沉珣哄哄她,他倒还是那个性子,不说拒绝,也从不说答应,沉默随她。
高大男子到底是什么地方都要比别人大,即便弄得她舌根疼了呜呜咽咽,他依旧只是按住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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