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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凤站起身,还打扫了下衣摆腿上的灰,才走出屋去。
李金库叹了口气,又点了根烟,也不往外头去。
老娘们的事儿,他一大男人不跟着掺和。
李玉华瞅着李金库不动地方,撇了撇嘴角,抬了抬屁股,却到底还是又坐正了身子低头写作业,只当听不到外头王桂花的叫骂声。
“真是不是你儿子不知道心疼是吧?我自己个都心疼儿子下地累,从来都不让他干啥活,你倒好,我儿子才来你家多大会儿啊你就让他挑水!
白玉凤,你这心都长歪了啊!”
还礼要说兄弟俩就紧挨着住,那是亲近,可妯娌两个,那就不好说了,至少白玉凤和王桂花这个嫂子那是两天不掐架,三天早早地就得吵上几句。
对付外人时还算是个帮手,可互相对付时那也是从没嘴笨手软了过。
王桂花嚷嚷的声儿大,白玉凤也不含糊,眼角一挑,笑道:“大嫂啊,你说说铁牛那么壮的体格,就帮我挑个水能咋的了?怎么着,你看不惯他帮我这个婶子,还想看他去帮着那群小妖精干活儿啊?”
别看没谁当着女知青的面叫,可在背后里小妖精小妖精的,一群农村妇女可没少叫,一听白玉凤说这话,王桂花就知道说的是谁。
要说她是不愿意儿子帮着白玉凤干活,可要帮着那群小妖精干活,她更不愿意了,可这时候不能认熊啊,眉毛一掀,王桂花哼道:“瞧你那满脸绉子,你倒想让人帮你干活呢,也得有人啊!
真有那本事,你也去外头招两汉子来帮你干活呀!
使唤别人儿子算什么能耐啊?”
白玉凤一下就乐了:“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让别人听着,还当咱妯娌两个多不正经呢!
我说嫂子,你这么大气性,等铁牛媳妇进了门,你可咋受啊?怕是你儿媳妇就是让铁牛给盛个饭倒个水,你都得气个半死吧?!
这日子——啧啧……”
吵架那得也有技术,今天白玉凤的技能满点,句句刺中王桂花的心窝子,狠狠瞪了眼白玉凤,王桂花扯着嗓子骂:“你倒是想生儿媳妇的气了,也得你儿子能给你娶啊!”
这句话一说出来,白玉凤脸上的笑立刻就消了。
要说她刚才是戳王桂花心窝,那这会王桂花就是直接戳中她的死穴了,再不能轻松自如地掐着玩,白玉凤一跳三丈高,高着嗓子直接开骂王桂花八辈祖宗。
这样的骂架,王桂花不怕,一叉腰,骂得比白玉凤还大声。
原本还想着快点挑完水好和李金库说借钱事的李铁牛是彻底绝望了,放下扁担,过去拉了自己妈,他好说歹说总算是把王桂花拉回了家,却也再不好意思转回来商量借钱的事。
且不说李铁牛在家抱怨自己妈,只说这头白玉凤阴着脸,一眼扫去,阴沉沉地盯着抱了大木盆出来的李留弟,脑门上青筋仍是一跳跳的。
倒了八辈子血霉,和王桂花那泼妇做妯娌,老天爷咋不打道雷把那泼妇劈死——还说我拴柱……目光微凝,白玉凤盯着李留弟,忽然就想起了刚才自己个闺女说的那话。
小孩说者无意,可她这个大人却是禁不住要多想。
拴柱那样儿,以后找媳妇是难,哪家好好的大姑娘乐意嫁给拴柱那样的啊?可要是留弟,打小就一块堆长大的……“留弟啊……”
李留弟打了个冷战,抬头看着脸上带笑的白玉凤,心里头发颤。
白玉凤这人,要真想讨好谁那也能拉下脸,可是对她,那就从没有过好声气,别说她这声叫得明显有问题,就是真叫得亲切十足,李留弟也只当那是夜猫子嚎丧。
“啥事?”
李留弟粗声问,身体很明显地绷紧了,自然露出防御的姿态。
一看她这样,原本还想装得和蔼可亲的白玉凤一下就火了:“啥啥事?好好洗衣服,看要是洗不干净的……”
嘴角一撇,白玉凤甩手走了。
李留弟眨眨眼,低了头狠狠地在搓衣板上洗衣裳,却总觉得背后毛扎扎的,分明白玉凤就是在一直看她。
到底是为啥?难道是因为李铁牛说的那些话?归根到底,还是孙燕的事,刚才在知青点,她就说啥丢东西……咬着唇,狠狠把手里的衣服砸进盆里,溅起的水花扑在脸上,凉冰冰的。
已经九月底,天越来越冷了,可天再冷总都比不过心寒。
今天这顿打是逃过去了,可谁知道哪天又因为啥事身上又挨条帚疙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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