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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言玉追问。
“叫叫叫,爷爷爷爷。”
百里言玉满意:“听好了,回去乖乖夹好尾巴,若是再发现你为难良家女子,我下次还这么打你。”
他一脚踢向他屁股:“滚!”
打了一架后,百里言玉浑身舒爽。
转身,见苏瑛满目敬佩地看着他。
他得意展扇:“阿瑛?我适才的样子是不是很俊?”
“俊是俊,不过”
苏瑛道:“你要有麻烦了。”
果然如苏瑛所料,百里言玉打了汝南侯府的三公子,次日上午,官兵直接将鼎隆客栈围住了。
据说是汝南侯夫人报了官,说自己儿子好端端的被人打,连家丁和婢女也没放过。
汝南侯在京城是有头有脸之家,如今出门被人打那还了得?且不说这事孰对孰错,仅被人欺负到头上这口气侯夫人就咽不下。
正巧新上任的开封府少尹是侯夫人的内侄,便直接让人把客栈围住了。
只不过,一众官兵围了大半天却没抓住百里言玉。
他去哪了呢?并非躲起来,而是早在两刻钟前大摇大摆地去了鸿胪寺。
没多久,又入了皇宫。
再之后,有人看见宫中内侍匆匆赶往汝南侯府,将侯爷请进宫中,说是皇上召见。
百里言玉的情况具体如何,无人得知,苏瑛派人去打听也没得到任何消息。
她在家中坐立不安,一旁的柴氏问:“你今天怎么了?既不去医馆,也不去仙人楼,奇怪得很。”
柴氏正在给苏泠写信,再过不久就是年关,柴氏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将苏泠接回来过年为好。
她虽不知朝堂局势,但短短半年东京城变化极大,二皇子似乎有一大堆事缠身,想必也没功夫寻苏泠的麻烦。
是以,柴氏给苏泠相看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苏瑛正在教萧珉写字,摸了摸萧珉小朋友的脑袋瓜,然后问:“母亲,这会该下职了,父亲怎么还没回来?”
柴氏道:“我也不知,兴许官署有事。”
想了想,苏瑛起身:“我出去一趟。”
“去哪?”
“去医馆。”
然而苏瑛径直去了礼部官署。
她并不认得朝廷中人,若要打听事恐怕只能找苏老爹了。
苏老爹在礼部谋了个闲职。
他这人做官没啥本事,但人缘却是一等一的好,以他的关系想要打听宫里的消息兴许容易些。
只不过苏瑛才走到御街,就听人说东京城来了个渤泥王子。
苏瑛停下,转头问那人:“渤泥王子?你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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