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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将燕山府的粮降至两成价,原先能买一石粮的钱现在能买五石,仅仅两天,整个燕山府的米粮一售而空。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可已经晚了。
官府将粮全部买空,现在整个燕山府倒成了官府有粮,百姓有粮,唯独乡绅和粮商没粮的现状。
这事怎么说都很憋屈,却有苦无处诉,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人逼你降价,也没人逼你来燕山府卖粮,官府摆你一道无处说理。
“这都什么事!”
粮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骂朝廷钦差陆安荀阴险!
“还是大意了!”
有人说:“咱们早就该想到来燕山府讨不着好,那可是把全国最穷的津阳县都搞富裕的人。”
津阳县之后,曾出现一句话:津阳县令雁过拔毛,天下商客皆难逃。
“现在又有燕山府的教训,这陆安荀实在是个狠人。”
“可我听说这主意不是陆大人出的。”
“那是谁?”
“陆大人之妻,苏氏女。”
众人一听,惊讶:“就是那个被皇上赞为奇女子的苏氏女?”
“对,就是她!”
“娘的!
败在一个女人手上,我这老脸往哪搁!”
“走了走了!
赶紧离开燕山府!”
这厢,苏绾坐在书房里算账,这么多粮这么多账,八位账房先生加一起,也足足算了一个上午。
最后,一个老先生颤抖着手说:“八十万石!
整整八十万石啊!”
苏娴接过账本仔细看了看,也惊讶:“还真是八十万石。”
她转头问苏绾:“我们的钱原本只能买五十万石,缘何多出来三十万?”
这还是扣除了此前从陆安荀那借来的十五万石,在五十万石的计划上,居然还多了。
苏绾心底门儿清,她打了个哈欠说:“的确只能买五十万石,但大姐此前不是说过买卖付一半的惯例么?”
苏娴错愕:“所以,大部分粮你其实只花了一成的钱?”
“是这样,”
苏绾点头:“以官府出面购买,再由官府出具票据,两成的价钱先付一成,另外一成等秋收后连本带利付。”
“粮商们愿意?”
“愿意啊,原本两成就已经是亏本买卖了,若能在这基础上收点儿利他们当然愿意,况且我这利给得可不低啊。”
苏娴失笑。
她这小妹实在是做生意的好手,精明至此。
好名好利全让她占了,旁人还得感恩戴德。
粮价都降到两成了,即便给再多利粮商们也是亏的,可他们却别无他选。
苏绾说:“陆安荀要五十万石,我怕五十万不够,索性把燕山府的粮全买下来给将士们备用。
让他们放心打仗,粮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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