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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碧寒道:“近日天干,容易失火,鲁叔你吩咐下去,让工匠们务必小心谨慎!”
敢情儿这家伙是因为昨日失火之事提高了警惕。
鲁叔连忙应是,引着柳碧寒一路往工地行去。
我在后边儿边喘边跟着,这柳家的林场不是一般的大,乍一望过去几乎看不到边际,全是密密匝匝的绿林,每隔数百米就盖有一间大厂房,里面全是在对原木进行加工的工匠,那些被砍下来的树干被拉到这里进行刨光、烘烤、盖戳儿等流程,然后再运送到仓库储备起来,随时外发。
这些东西我以前在孟员外的木料厂也见过,大同小异,所以也没啥新鲜看头,没走多远我就累得不愿动弹了,柳碧寒也不理我,直管在鲁叔的陪同下往前走,我也不想理他,索性一屁股坐到路边一个树墩子上休息。
柳碧寒像是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地对我道:“到门口等我。”
“哦。”
我应着,还算这小子天良未泯,没逼着我跟他一起逛这偌大的林场。
反正等他逛完起码也得一个小时以后了,老子我先跟这树荫儿底下歇歇再说。
正歇得昏昏欲睡,突然头顶一疼——“哎哟!
谁!
?”
定睛向地上看去,砸中我头顶的不是元宝也不是石头,竟是一块破木头!
我闪电转头,见不远处的树后有个人影一缩头,我跳起身就追了过去,那人愣了愣,转身就跑,谁知此处林密树多,那人转身太猛来不及看路,“嗵!”
地一下子就撞到了身后一株大树上,腾腾腾地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到地上,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分明还能看到丫的眼前金星乱冒。
“你干嘛?”
我蹲下看着他,“为什么撞树?”
“没……”
那人疼得直揉额头,抬起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带着尴尬道:“小的本来不愿惊动叶当家的,所以只将纸条藏在木头里扔给当家的,谁想还是被叶当家的给发现了……”
我大吃一惊,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叶当家的?”
那人也压低声音道:“小的是云家堡的人,在柳家林场做木匠已经做了三年了。
昨日我们堡主传下话来,要小的转告叶当家的您,堡主说,柳家要在中原降价一事他已尽知,要叶当家的您放心,直管小心自己安全,不必冒险出府传信。”
一席话说得我目瞪口呆外加问题满腹,只好想起哪个问哪个:“你们堡主怎么知道我会到林场来?”
那人道:“堡主说,昨日柳家失火,今日柳碧寒必定会到林场来视察,而叶当家的你做为最有嫌疑之人,也必定会被柳碧寒带来,以柳碧寒的性格,他将你带来是要‘引蛇出洞’,故意卖个破绽诱你出手,所以堡主命我设法与叶当家的你联络,堡主说:小叶行事逢大沉稳遇小冲动,且先由得柳碧寒试探,莫要被激怒而正中其下怀,凡事忍为先,勿以出府为最后手段,否则你我前功尽弃;然不能忍处,云某也相信小叶必能巧计化解。”
我不禁张大了嘴:这个云悠远是属神仙的还是属妖精的?怎么我的一举一动他都宛如亲眼所见一般?怎么我的思想轨迹行为模式全都能被他料中?他、他何时如此的了解我了?难道,仅仅是他做为“云清”
待在我身边的那一段时间便已能令他看透我这个人了?听他语气,似是对柳碧寒为人也知之匪浅,可他也未曾在柳碧寒身旁待过啊?除非……他仅仅是从柳碧寒做生意的方式就能够捉摸出他的个性来,那样的话,这个云悠远可真的是够敏锐够心细的,看人看得准,布线布得远,这样一个对手……很可怕!
想起他那双眼睛,清如水亮如星,完全像是胸无城府的纯情男子,然而若要反过来想的话,这样一对难以窥得心中所想的眸子,岂不是深不可测?见我不住地发呆,那人轻咳了两声,道:“堡主的话已传到,小的先告退了,以免被人发现。
叶当家的请!”
说着便起身藉着树木的掩护一溜烟儿地消失在树林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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