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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没有道别。
她追着飞机跑,最终还是颓然停下脚步,只能大声冲着渐去渐远,只剩一个小黑点的飞机大喊:“你一定要回来啊!
我、我给你生胖小子……”
家事迷迷糊糊睡了一个长觉,醒过来时,人还是有点恍惚。
想起不告而别的周志勋,夏明慧心里就闷得慌,尽管周志勋一再说不会有事,可是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就是觉得不安。
勉强打起精神,换了身衣服,夏明慧站在院子里,抻了个懒腰,深呼吸两下,就又露出笑容。
不管怎样,日子还是得过,笑着过总比哭着过强得多。
已经是下午,张长康和李拴柱还没有回来,秋实正在院里疯玩,夏明慧转头透过玻璃看到夏飞仙正在正房里打电话,摸摸秋实的话就往正房去。
还在外地儿,就听到屋里夏飞仙在问:“人家姑娘真的愿意?你可别唬弄我啊!”
挑了眉,夏明慧推门而入,还没等她说话,夏飞仙已经回头看到她,立刻匆匆和电话那头的人道:“那就这样,定了时间我再告诉你。”
挂了电话,夏飞仙笑问:“醒了?柱子晌午时摸了条鱼,我还说晚上吃浇汁鱼呢!
甜醋口中不?”
看夏明慧没作声,她眨巴下眼,笑容里更多了几分讨好的意味:“慧儿,你先别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儿……真的,我真的没仗着咱家有钱就说要用钱买姑娘……”
看着夏飞仙小心的样子,夏明慧倒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肚子的火气就这么消了下去。
也没哪家当娘的这么纵着闺女,还要看闺女的脸色了,她也没那么大的脸欺到娘头上去。
露了个笑,夏明慧缓了缓语气,才道:“娘,我相信你没那样的,可咱家不是那样的人家,架不住别人那么想,照我看,那说媒的回头肯定得要上不少彩礼,要不是说冲着彩礼钱,谁肯嫁进咱家呢?”
刚一听娘讲的那几句,她就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给李拴柱说对象呢!
要说,李拴柱今年也有二十五了,在九十年代初东北农村,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可算是少有了——当然,她是个例外——嗯,柱子也是个例外。
夏明慧心里总是想着,柱子那样儿的,哪个姑娘是想真心嫁他呢?无非是冲着钱来的,或是被家里人逼着的,要是那样的媳妇,讨不讨的有什么不同?就是头几年还肯跟着过日子,等以后总还是要吵着离的,与其那样,还不如不找省了麻烦。
可夏飞仙也有自己的心思:“慧儿呀,娘知道你也是为咱家着想,可是柱子年纪都那么大了,难道还真让他打一辈子光棍啊?”
叹了口气,夏飞仙又道:“是,柱子头脑不是很清楚,没念过书,不认字,数数都数不过秋实。
可这要是细想想,其实也没啥呀,咱屯子也不是没有文盲,那不认字不会数数不会算帐的多了,也不一样过了大半辈子?就算是没心眼,可在农村过日子,肯吃苦能干农活不就中了?”
拉了夏明慧的手,夏飞仙又哄道:“你也看着了,咱柱子早就不像小时候一样有点啥事儿就又哭又闹又打人的,现在可懂事了,咱家地里的活可不都是他干的多吗?娘就寻思着吧,柱子也不能就这么一辈子打光棍,要是他真的不结婚,娘就是去也去得不安心。”
想张嘴说“我会照顾他,不会让他孤零零一个人”
,可话到嘴边,夏明慧又咽了回去。
是,她和秋实都会照顾柱子,可到底媳妇和亲人是不同的,要是李拴柱真的打一辈子光棍,也是有点可怜。
吸了口气,夏明慧到底还是道:“娘,你要想给柱子说对象,我不拦着,可有一点,那姑娘不能是冲着钱来的——咱家不是拿不出彩礼,可这种冲着彩礼嫁过来的能和柱子一心过日子吗?要是没两年就丢下柱子跑了,得多让柱子伤心啊!
?”
她终于吐了口,夏飞仙连声儿都高了几分:“是是是,娘也是这个意思,肯定得给柱子找个心肠好肯和他踏踏实实过一辈子的媳妇。”
看夏明慧跟着笑,她是彻底放下心了,转身去打电话,和那头说话的声儿都有了底气。
夏明慧看着笑,听到外头的声儿,扭头看去,张长康和李拴柱已经进了院,她忙迎了出去。
从晒谷场回来,两人都是一身的灰。
夏明慧先倒了盆温水过去:“爹,柱子,先擦擦……”
张长康答应一声,接了盆子,还要喊柱子,柱子已经拿了水瓢去脍缸里的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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