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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到开学,就有意外的事情发生。
那同样是一个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夜晚。
天色已经黑透,窗外已不剩几丝光亮。
在静谧的房间里,齐愿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睡裙里伸进来不知道什么东西。
那东西摩挲着她的大腿,带有粗糙的触感,像是布满了茧。
是一只手!
男人的手!
齐愿瞬间清醒,暴雨夜没有月光,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远处路灯传来的模模糊糊的光线,但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章超年的手。
可自己每晚睡前都会反复确认好几遍门窗有没有关好,他是怎么进来的?
来不及多想,齐愿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水杯,室内一片昏暗,章超年没有看清她的动作。
齐愿握紧水杯狠狠朝他的头部砸去,同时放声朝门口大喊,“大姨,救...”
可还没等她喊完,章超年就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连忙侧头躲开,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压在床上,一只腿压紧了她靠在一起的双腿。
章超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威胁道:“就你还想打我?今晚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齐愿顿时动弹不得,挣扎无果后只能在喉间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声。
霎时间,她只感到刺骨的凉意和灭顶的恐惧,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溢出,滴落在枕头上,浸出了两片模糊的痕迹。
窗外风雨交加,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在雷声的轰鸣里,无人注意到在漆黑的房间里身陷囹圄、无处可逃的她,雷声一遍遍震颤着她的心扉。
这样的深夜的雨幕和雷声掩盖下,齐雅兰大概率听不到她的呼救。
齐愿感受到章超年的腿慢慢向上,蹭着她的大腿。
口鼻被紧紧捂着,眼睛又不停漫出眼泪,没多久,她就感觉眼前发黑,有些缺氧。
齐愿被男人粗暴压着的四肢发出阵阵疼痛,在快要晕厥过去之际,她看到了出现在门后的、如同天神一般的、拿着菜刀的齐雅兰。
齐雅兰蹑手蹑脚地走到章超年的身后,举起刀狠狠朝他的后背砍去。
......
“轰隆——”
一声惊雷,伴随着刺目的闪电,一瞬间将昏暗的房间照亮,也映照在齐愿惨白的流着冷汗的脸上。
齐愿从梦中惊醒,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灯,老旧的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照亮了墙壁上挂着的钟表。
她抬头看去,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她抚了抚自己狂跳着的心脏,喘了几口粗气,伸手擦掉了满头的冷汗,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完全浸透。
回想起梦里的场景,齐愿仍有些心有余悸,竟然梦到了许久以前真实发生过的事。
强压下厌恶和呕吐的冲动,她警惕性地望了望房间周围和紧闭的门口,确认自己目前安全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随后,齐愿起身走到窗边,透过街边路灯影影绰绰的光线向外看去。
外面的暴雨依旧没停,小宾馆门前种着几棵柳树,比较粗壮的几棵此刻在外面的狂风中左右摇摆,而几棵比较细的已经被拦腰折断,歪七扭八地倒在路面上。
街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雨水,在路面上来回波动,被昏暗的灯光反射出或明或暗的几道光斑。
下这么大的雨,明天怕是不能按时回去越川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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