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眠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微妙的东西,他追问:“出了什么事?”
泰德停了下来,把他拉进一个无人的房间。
“博士抓到人鱼了!”
他的嘴唇紧绷,以至于他每吐一个字,都像是吐出一颗急促爆破的炸弹。
江眠睁大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像砸了一道惊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也许是十分钟,抑或一小时,他的睫毛茫然地微颤,直到泰德轻轻拿手推他,询问“你还好吧”
之后,他才突然回过神来,长长地吸进一口气。
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灌进身体,江眠的手脚也嗡地一下麻了。
他勉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强颜欢笑道:“……真的?上一次抓到人鱼,还是……”
“六年前,江博士在的时候,”
泰德替他补充,“是的,时隔六年,我们再次捕获到了一头人鱼。”
江眠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所以那个新建的……”
他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他下意识要脱口而出的词是“牢房”
,但他生生忍住了,因为法比安是一个人类至上主义者,他不会允许江眠称呼他关押异种的地方为牢房,“……那个新建的观测室,就是为了这条人鱼?”
泰德点头:“对,没错。”
他抬头看向泰德,从混沌的大脑里挤出当下唯一一个问题:“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成功捕获人鱼不是一件小事,此刻,研究所应该已经武装密封成了铜墙铁壁,微生物都难爬出去一只。
这种绝密的消息,即使江平阳还在世,江眠都不能在第一时间接触到,现在就更不用提了。
泰德肯把这个告诉他,倘若没有高层的授意,只怕他出了这扇门,就得被投到危险区喂鲨鱼。
“你猜到了?”
泰德低声说,“我能来找你,是因为这次抓到的人鱼实在太特殊了。
不要说研究所,就是找遍全世界,都没有多少关于它的情报。
江博士的笔记和手稿,我们仔仔细细地看了,还是找不到研究方向。
就剩下个人终端……”
江眠明白他的来意了。
听到那些无关人等,甚至是法比安这种扭曲的人,居然都比他更有资格处置养父的遗物,随意翻看查阅那些本该代替江平阳陪伴在他身边的珍贵资料,江眠难以抑制心中的刺痛,然而江平阳的个人终端,他真正庞大的数据库,仍然是高层不得突入的核心机密,唯有他的养子可能掌握着进入的密匙。
这也是江眠为什么仍然可以待在研究所,没有被内部倾轧残忍处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有多特殊?”
江眠问,“我要知道他有多特殊。”
泰德叹了口气:“听着,江,我不能……”
“我想知道他有多特殊。”
江眠鼓起勇气,难得强硬了一次,“他们是记录在册的人鱼,还是那些危险栖息地的人鱼?或者是指他们的体格,种类比较稀少?我得知道这些。”
泰德苦恼地看着他:“就只是……只是抓住这次机会,好吗?你知道的,你需要它!
你已经被排除在核心圈外太久了,再这样下去,就像那些人嘲笑的一样,你和清洁工人又有什么不同呢,江?你不能对法比安博士提太多要求,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泰德说得不错,江眠本来就是难以长肉的体质,即便是被研究所营养均衡、精心调配的饮食喂大到二十岁,他依然纤薄得惊人。
更不用说在经历了丧父之痛,被排挤、被侮辱、被打压的三个月过后,江眠愈发清瘦,连苍白的脸颊都微微凹陷了进去,于颧骨下方敷出淡淡的阴影。
站在他面前,泰德几乎比他高出半个头,体型是他的两个宽。
好在江眠的发丝天生漆亮如丝绸,不用涂唇膏,粉红色的嘴唇也柔软光润,导致这种瘦弱非但没能打败他,反而为他增添了另一股忧郁的,披挂黑纱般的美——虽然已经有许多次,法比安的手下毫不遮掩地冲他吹口哨,侮辱性地让他“扭扭屁股,漂亮妞儿”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