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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听了刚刚陆灼的话,不得不多想:难道那位高官严阁老,也对含章家的镖局感兴趣?
要不然,怎么会让儿子跟含章订婚呢?
两家门第还是相差挺多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
严廷乐问夏安安。
夏安安说:“奴婢夏安安。”
“夏安安?”
严廷乐突然拍了下脑门,“对对对!
我听过你的名字!
你就是她!”
夏安安转身就走。
“诶!
你别走啊!”
严廷乐却拦着不让她走,“我跟你说,你不跟陆灼就对了!
那厮不是个好人!
是个断袖不说,还杀过人!”
夏安安脚步一顿。
“真的!
你别看他好像长个人样,他以前在北镇抚司的时候,诏狱里的十八套刑具,他都用过!
那么长的钉子,直接钉进人脊椎!
烧红的烙铁,他直接往人身上烙!
他还杀过人,不止一个人!”
严廷乐凑近她低声说,“你说能做出这些事情来的,能是个好人吗?他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你怎么敢跟他?”
夏安安:“……这么多事,您怎么知道的?当时您就在场?”
严廷乐:“我当然知道了!
他师父是北镇抚司的曹公,我师父是南镇抚司的田公啊!
南镇抚司专管北镇抚司,是多年的‘老相好’了,我能不知道?”
夏安安:“那,多谢世子跟我提醒了这么多。
不过,他看上我是谣传,我不同意更是谣传,不过是别人捕风捉影而已,还望世子不要以讹传讹了。”
严廷乐:“是吗?”
夏安安点头:“这里没有别人,孤男寡女恐招人闲话,我先出去等吧。
世子请便。”
严廷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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