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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本人一样矜贵,上面没有任何被生活磨砺的痕迹,也没有什么岁月留下的纹路,修长纤细,关节都很柔和、不突兀,和他的手不一样。
可两只差异如此之大的手那么自然地交握在一起,他却觉得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做过成千上百次似的。
关了灯后,病房里又变得寂静。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前面塞涅尔替他口交的事情带来的冲击太大了,他怎么都睡不着。
他握着妻子的手,神思又恍恍惚惚被那只手的主人牵走了。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遐想这个oga的身体,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反反复复闪过的全是塞涅尔替他口交的样子。
那种瞬时的、有关性欲的感受会慢慢消散,可那个活色生香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清楚地记得塞涅尔的嘴唇是如何包裹住他的阴茎,塞涅尔因强忍着难受的异物感而微微蹙眉,塞涅尔一边含他的阴茎一边抬眼望向他……凌深几乎无法入睡。
直到后半夜,他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可梦里也都是塞涅尔的身体。
莹白丰润,像艺术品一样曲线优美,自上往下看,肩平直而宽窄正好,腰劲瘦且两侧微微往里收进去,臀挺翘饱满。
他记得每次从后面插进去的时候,男人的臀肉都会被撞得晃动起来。
梦里的塞涅尔比在浴室里的更加热情,不仅替他口交,还主动骑到他身上。
两条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美人就坐在他的怀里起伏,如不竭涌动的浪头一般,卷起一阵阵潮湿的水气,拍打干涸坚硬的黑黢黢的岩礁。
情欲缭乱之时,塞涅尔捧着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他能看到那双湿润又深情的蓝眼睛里流转的爱意,那么生动鲜明,然后他听到塞涅尔哭着对他说:“你能不能看看我……”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已经忘了梦里的自己是怎么回应的,但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心脏还是酸酸胀胀的。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这种沉闷的感觉随着呼吸倾吐出去。
塞涅尔已经洗漱好了,问他要不要起来吃早饭。
他的右手没什么大碍,尽管还没有拆线,但现在手指能动,疼痛也可以忍受。
所以他让塞涅尔去忙工作就好,吃饭什么的他都能自己管好自己。
虽然能和凌深亲近的一件事结束了,塞涅尔有些不舍,不过他最近确实有些忙碌。
一方面还是要和克莱蒙斯配合解决a国军舰订单的问题,另一方面初选如火如荼,除了手头上的工作要解决,他需要分心在党内寻求支持,同时还要应付罗宾的夫人费莉西娅的需求。
不知道为什么费莉西娅不太信任自己现在的助手,而是点名要让塞涅尔去帮她。
她给出的理由是塞涅尔才是真正通过竞选在众议院成功获得席位的oga,和这些只善于纸上谈兵的所谓智囊不一样。
罗宾亲自对他开口,他不能不答应。
每天晚上睡在一张狭窄的折叠小床上,还为了握着丈夫的手不能翻身,心里又操心着许多事,他这几天的睡眠质量其实很差,整个人都看上去有些疲惫。
凌深看得出来,心里觉得妻子这样太辛苦了,所以他告诉塞涅尔,中午有空的话自己休息一下,不要来回折腾了。
塞涅尔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也没有拒绝丈夫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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