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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姩伸手去摸肋骨,终于在她不懈努力下,不可逆的歪了,旧疾造成,疼是常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恢复的挺好的。
过得个月就好全了。
不用再正骨了。”
,!
翁氏放下心来,“你不是眼睛大,眼神不好,看不见老身?今儿怎么五更就过来了?”
“儿媳事后想了想,委实不应该撒谎出门去探监。
也不该去见昔日的未婚夫太子。
这对阿郎的影响的确不好。
这不,儿媳一早来给您请罪了。”
沈江姩说着,又道:“婆母,您可以原谅姩姩吗?姩姩今天打算趁天气好,将家里各院子少爷、小姐的被褥都拆拆洗洗晒晒,过年时候好铺的暖暖和和的,大家过个好年。”
翁氏见沈江姩认错态度诚恳,洗各院被子哪里是小事,她有这份心给这些小叔子小姑子洗被褥,倒是有几分孝心,便道:“你有这个觉悟,倒是也好。”
“娘啊,昨儿您不知道吧,少夫人她呀,可是半夜才回府的!”
本来翁氏没有对沈江姩作怒,谁料这时尤氏掀帘进屋,疾步走到翁氏身边,为翁氏捶着腿道:“娘以为她今日为什么如此积极,又是五更天请安,又是要将各处被褥拆拆洗洗晒晒的,那还不是昨儿夜里跑出去野了一晚上,怕娘发落她!”
“什么?你昨儿夜里野去了哪里?”
翁氏把眉头皱起,“我说你怎么这样的殷勤!原来是做贼心虚!
你个小娘子居然半夜不归家?疯了不成?”
沈江姩委委屈屈道:“我我我没有出去野呀,大姐有什么证据吗?大姐昨儿监视我了?”
尤氏一时词穷,总不能说昨儿她和芸郎偷情叫烟儿去看着门吧,当下里哼了一声,“出没出去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心里当然是有数,我没有出去。
你如果说我出去了,你找出证人来呀?”
沈江姩说,“婆母,就让我将各院子少爷、小姐的被褥都拆拆洗洗晒晒吧。
姩姩好希望为这个和睦的大家庭尽一份绵薄之力啊。”
翁氏见尤氏倒是说不出什么证据来,便对沈江姩说,“那你就去吧,可得洗得仔细,不能叫被褥受潮了。”
沈江姩言道,“婆母你就放心吧。
儿媳做事向来有分寸的,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的。”
尤氏很看不惯沈江姩那个女主人的模样,也听不惯沈江姩说儿媳二字,当下里说道:“娘啊,被褥可是盖在身上的,二少爷,小少爷都是男儿家,这运气可是很紧要的,叫一个死囚之女拆洗被子,若是带来了晦气,日夜盖着多晦气,这怕是影响运数吧。
这些被子需得一个运数好的人来洗呢!”
:()东宫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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