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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莫急,对方这些王八淡看样子是不想干休,这大队出来了,也不过如此。”
“就这拉稀摆带的队伍,抗不得我天全烈马的一趟冲锋!”
建昌都司李俸也叫起来,他手下养了二百天全六番的洞蛮马兵,骑术精湛,弓弩擅射,只是马小一些而已。
曹勋怒气不休,将台上转来转去依旧大骂:
“日娘贼,他赵南离这黄口……呸!
特娘滴脏口小儿,居然抗拒我大明天威,来呀,取我的披挂,看我神箭射落这什么再世的赵子龙!”
还是黎州安抚使马京持重,扯着曹勋的袖子劝道:
“总镇,莫要轻出,当心对方有诈。”
曹勋省悟,使手掌蹭了蹭两腮的虬髯,眼珠一转:
“嗯,也对,”
从后腰拔出一杆令字旗向前一挥,喝道:
“诸位将军,你们谁去拿了这黄口小儿?头功一件!”
“末将愿往!”
建昌卫指挥周双桥先来请令。
“天全烈马,绝不甘后。”
建昌都司李俸也是看出对面阵容不整,是个便宜。
这时候从大营内里旋风般跑出一员披甲大将,小伙子顶盔披甲,看面容年轻稚嫩也就二十来岁,却长了曹勋七八分的络腮胡子。
“爹,让咱去,看咱拿了那辱骂你的小贼!
与你出气”
曹勋大喜:“我的儿,好!
好样的!”
“公子当为留后,不可轻出。”
马京一看就觉不妥,因为他知这少年常年只好欺负山里的猓獠土司家的小孩子,其实哥仨里属他最怂,回了家连自己媳妇儿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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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战阵之时,岂可厚此而薄彼?”
曹勋倒是满怀信心,很希望他那号称曹门三虎的三个儿子好生在阵前历练一番,要不如何在这乱世生存。
说罢,曹勋再不理会黎州安抚使马京,抄过身后亲兵手中令箭,“啪、啪、啪”
甩给两员大将和自家爱子:
“壮哉尔等!
尔等三人各带本部,三队分作两阵,一左一右,左阵周指挥、李俸,步先骑后,右阵昌虎独挑大梁,尔等便左右并进,分进合击!”
“末将领命!”
三将各自领命,马京在旁无奈又不安,却如何止得住信心爆棚的曹氏父子与骄兵悍将,只盼营前这些真的只是一群土寇而已。
曹勋的阵形布置体现的可谓是大明西南武勋世代传袭的战术素养。
左阵步卒人多,在正面使火器射打、撑住阵势,右阵步卒精锐,夹击敌阵侧翼,左阵在后的骑兵先为在前步卒遮蔽掩护,待得步战僵持不下,才突然出阵,绕后侧击,若是大片的平旷之地,还可寻机兜底。
这也是当下屡次击败眉邛土寇的常用战法,诸将早都配合默契,接了令出阵,手到拈来。
两路人马各自调兵整队,号炮响过,喇叭一长一短吹响,也不走寨门,直从未完寨栅的空处冲了出去。
待出了营寨,周双桥建昌步卒一千五百在前为头叠左冲阵,曹勋三子曹昌虎五百黎州步卒为单叠右冲阵,李俸的天全六番铁骑随周双桥动作为左冲二叠,行侧翼包抄之法,曹勋在寨中也令其余人马持械戒备,随时听调。
待到出寨摆开阵势,距敌不过里许,曹家老三自己这边的右冲还在列阵,周双桥即令旗鼓磨旗,紧接着一通鼓响,麾动大旗前指,步卒向前。
眼看雅州左右两军出营列阵摆架势,这时候那白袍白马的将军也顾不得叫骂了,赶忙策马跑回去手忙脚乱地指挥结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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