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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去京郊陪两个孩子游玩的,但脚伤未好,别说去京郊了,就是出府去聚仙楼喝盏茶,她娘都不允许。
脚踝还疼着,姜沐言也不想走动,可一想到不能陪两个孩子去玩,她还是觉得可惜。
若那一夜她没崴到脚就好了。
她会崴到脚,纯粹是被大皇子求赐婚一事给吓得不轻,一个没留神才会出现意外。
从萧南瑜夜闯她闺阁,已然过去两天了,关于大皇子求赐婚的事,姜沐言在府中出不去,至今没得到最新消息。
也不知晓事情进展如何了。
她爹也一直没来跟她说过,大皇子求圣上赐婚想娶她之事。
姜沐言犹豫着,她要不要去找爹爹问一下。
这么想着,她忽而看到身穿一袭墨色长袍,气度儒雅的中年男子迈步进了她的院子。
“爹爹。”
斜斜倚靠在软榻上的姜沐言,清瘦单薄的小身板一下就坐直了。
姜文櫆人至中年,当年被公主一见倾心的俊美容颜不减当年,多年官场沉浮练就出的成熟与稳重,更是增添了他的人格魅力。
还走在院中青石路上的姜文櫆,闻声抬眸,望着窗棂内的长女温文尔雅一笑。
“红桃,扶我起来。”
行动不便的姜沐言面露欣喜,忙唤着贴身婢女红桃。
她等了两日,爹爹总算是来看她了。
姜沐言能猜到一些,爹爹此次前来,估摸着是大皇子的事要和她说一说。
虽说姜沐言认为,她和大皇子的亲事成不了,但心底里隐隐还是有些担忧。
大皇子毕竟是皇家子嗣,若他执意要娶,圣上就遂了他的愿呢?
一个小丫鬟站在扶摇阁上房的门口,毕恭毕敬的替相爷掀开了门帘。
姜文櫆跨进上房,见他的嫡长女已从临窗软榻处挪了出来。
“腿脚不便便好生躺着,挪出来作甚。”
姜文櫆嗓音温醇,朝着自家长女走去。
“躺了一日都躺了,爹爹来了,女儿自要出来相迎。”
姜沐言站不稳无法行礼,端坐于座椅上,冲着爹爹乖巧甜笑道。
姜文櫆于上首右侧的座椅坐下。
红桃端着黑漆描金的托盘及时上茶,在姜沐言和姜文櫆中间的桌几上上了两杯茶,随即又默默退至一旁。
“你伤可好些了?还疼吗?”
姜文櫆扭头询问着他疼爱的嫡长女。
“还有些疼,但比昨天好多了。”
姜沐言回答道,又装着不知大皇子之事的样子,浅笑着问道,“娘说爹爹近日忙得脚不沾地,今日爹爹怎有空来看望阿言?”
姜文櫆看着语声娇憨,跟他撒娇的嫡长女,轻笑出声:
“怎的?你受伤,爹爹来看望你,你还不乐意了?”
姜文櫆子女不少,但一个个不论大的还是小的,不论儿子还是女儿,全都惧他。
也就只有嫡长女,敢在他面前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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