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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我说过不疼的。”
说罢越过他两步走到了秋千旁,挽了衬衫袖子坐下来,低低荡着。
贺泊尧的出现意味着游戏结束,天天从树林钻出来走到钟衍身边,同他一起站在露营桌旁看着秋千上的人。
院子里此刻气氛安静,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打下斑驳的阴影。
若坐在这里的人不是贺泊尧,或许真会被钟衍当作一个惬意的中午来享受。
钟衍思索片刻,抿抿唇决心开口:“贺泊尧,我有事求你。”
贺泊尧抬眸,目光中透着点玩味:“你刚刚打了我一巴掌,这可不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
贺泊尧把住秋千的绳索,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抬手在自己脸颊一侧点了点,笑道:“亲我一下。”
就这么简单?钟衍皱眉,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贺泊尧在耍他。
可自己除了照办,并没有其它选择。
嘴唇蜻蜓点水、甚至是有几分嫌恶地在贺泊尧脸上快速沾了一下,钟衍直起身子立即站远,冷冷道:“送天天回去找他的父母。”
贺泊尧目光投向钟衍身旁,这才反应过来“天天”
是这小孩的名字。
只顿了这么区区两秒,钟衍却以为他反悔了,着急瞪直了眼睛:“你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贺泊尧回神,看人一本正经提醒自己的样子,叹口气,站了起来。
手掌盖在钟衍头顶为他遮住了阳光,贺泊尧拇指在人额前的发丝揉了揉,动作轻得就像是在摸一只柔软的小动物。
眼神专注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才说:“答应你的事,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天天说自己是在北部暴乱的时候和家人走散的,钟衍理所当然想到了当初答应带他们渡船的地头蛇。
据说那些人在下城区的关系网四通八达,说不定能从他们那打听到天天父母的下落。
姜泽奉命接天天离开,钟衍犹豫了一下,把自己这个想法告诉了他。
原本这点小事也不必惊动贺泊尧,让姜泽帮着跟外面打个招呼就行。
姜泽跟在贺泊尧身边办事虽然稳妥,却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
听见钟衍提到下城区那帮地头蛇,表情微变,一看就是准备撒谎但还没想好说辞。
好事不说,钟衍的第六感在坏事上往往特别准。
意识到其中蹊跷,他皱了皱眉,目光试探着:“那些人……贺泊尧把他们怎么了?”
姜泽缄口不答,几乎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钟衍声音提高了些:“我问你话呢,贺泊尧把他们怎么了?”
忠叔正在楼梯口浇花,听见动静立马赶过来:“诶呦衍少爷,您可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姜泽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已经开始组织语言,准备替自家老板解释。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钟衍早已转身,带着一身无以名状的低气压,缓步上了楼。
二楼书房门外响起一阵悠扬的小提琴的演奏声,钟衍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听过贺泊尧拉琴了。
自从接管家里的生意,他早出晚归,变得越来越忙。
钟衍一度爱极了贺泊尧拉小提琴时的样子。
少年偏爱酒红色西装,修长的手指压着琴弦站在窗边,低头敛着眸光,安静优雅。
将他身上不通人间烟火、气质阴郁贵公子的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
音乐大厅的小提琴演奏会结束,贺泊尧由台上缓步走下来,目光款款走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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