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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王教师经常叫人值更,如果发觉有女子起来,与男人偷偷跑出去幽会,便要抓了,关在小黑屋里面壁思过。
这岂是长久之计?”
齐寡妇道:“依将军之言,当如何是好?此时,男营兵马刚刚到,可谓人困马乏,需要休整,栾川官兵云集,除了全宝山,怎可到别处安营扎寨?”
姚之富道:“王教师的娘子军之所以一马当先,杀在部队之前,官兵望风披靡,是因为王教师对她们恩爱有加,视若手足。
既是如此,岂可用自己的决心和誓言强人所难?”
齐寡妇解释道:“我所以不嫁人,是因为我思念齐教师;我誓不成家,是因为大清不让我有家。
我要以毕生精力把大清这座大山推倒,是故教育她们,无国哪里来的家?并非叫她们一个个随我一辈子不嫁。
既是要嫁,也当在战局缓和之时。”
姚之富笑道:“可是她们嫁时,却是听王教师的命令,指给谁就嫁谁,这样不自由的婚姻,不知埋怨了多少人。
这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严重得多啊!”
齐寡妇道:“姚将军是在说我一边在鼓吹女权,一边却又剥夺女权,是这样吧?”
姚之富笑道:“大概是这样的。”
这两人虽一个是师母,一个是徒子,可是历来亲密无间,彼此爱慕,因此说话多是直来直去,只是不吵架罢了。
齐寡妇道:“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这个我可以改正,可是,此时闹的是火烧眉毛眼下急,我就是我改正了,也是于事无补啊!”
姚之富笑道;“有一句话,说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王教师当然不是庸人,可一时间不知这话怎说方恰当。
你把值更的人撤回,允许男营和女营自由来往,人非禽兽,会有多少事来?即是有了,只是个别,到了那时,杀鸡儆猴,杀一警百,大家也就不敢了。”
“所谓欲擒故纵是也。
如此一来,你就叫她们有事,我看她们也未必就肯。
越是禁锢越想自由,得了自由,才想起王教师的好来。”
这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齐寡妇道:“姚将军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
之前不知她们对我积压了多少怨恨啊!”
这两人又笑了,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本以为这事就此结束,谁知姚之富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让齐寡妇立刻尴尬不已。
“自我师傅齐林西去,王教师发誓不嫁。
其贞节可见,妇道可嘉,只是害怕有朝一日,就像刚才在下所说的关盼盼一事,守孝十年,反不被自己爱慕之人理解,如何能好?”
齐寡妇脸一下就红彤彤了,道:“我知道将军的意思,我何尝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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