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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跟郭玉红一丘之貉,不见棺材不落泪……”
程一飞质问道:“所以并不是持刀胁迫,而是害怕奸情被揭发,你家小姐才委身于采花贼,还逐渐发展成了通奸是不是,那个采花贼到底是谁,你又收了他多少银子?”
“就、就几千两,小姐让我在下面望风,我没见过他的脸……”
鸳鸯惶恐道:“他逼小姐跟王朗断了,还不准小姐跟你私会,逼小姐伺候了他一个来月,直到……小姐的月事没来,大概是让他弄怀了,采花贼才给了血囊让她骗您!”
“为什么确定是他的,而不是王朗的种……”
程一飞皱眉道:“你家小姐可不傻,肯定猜到他是冲我来的,为什么不把野种给打掉,他也给了你家小姐不少钱吧?”
“嗯!
小姐说反正被辱过一回了,不如多收些银子补贴,前后问那人要了五万多两吧……”
鸳鸯答道:“王朗用了羊肠套的,并不会怀上他的种,采花贼威胁小姐不准她打胎,但小姐有回故意骗他亲嘴,看到他左下嘴角有一颗痣,那身板也像是个读书人!”
“五万多两?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程一飞眯眼冷笑道:“一般的官宦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你们主仆俩简直就是在卖身,瘦马都比你们俩干净些!”
“大人!
王朗抓来了……”
楼下突然有人高喊了一声,程一飞闻声便走到了楼下,只见百户押进来一个小伙,二十来岁穿着书生的长衫,双手反绑着浑身都在发抖。
“王朗!
你认识本官吧……”
程一飞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侍卫们把人按跪在他面前,走出去又把店铺后门关上,鸳鸯也下来怯生生的靠在边上。
“谭荣魁!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几日不见就成指挥使了……”
王朗色厉内荏的怒道:“我是跟郭玉红藕断丝连,但是又不止我一人跟她睡过,所谓采花贼就是她的奸夫,她伺候那人比伺候我还用心,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
“你怎么知道她如何伺候采花贼的……”
程一飞猛地起身拔出佩刀,架在他脖子上冷笑道:“我看你就是采花贼的同伙吧,跟采花贼一唱一和,得不到便毁掉,是也不是?”
“不不不!
那人逼玉红跟我断掉,我不甘心便潜进来偷瞧……”
王朗慌声道:“那人跟大爷一样靠着,玉红跪在他面前低三下四,抱着他的脚又亲又叫郎君,我真后悔跟她订过亲,对了!
我悄悄跟踪过那个人,他住在榆林街中巷!”
程一飞猛地起身道:“哦?那人叫什么名字,具体在什么地方?”
“租的刘老三的房子,人家叫他钱相公,据说是南淮人士……”
王朗一五一十的回答了他,程一飞又陆续问了几件事,基本上跟鸳鸯回答的差不多。
郭氏的确把第一次给了他,腹中胎儿也确定不是他的。
“大海!
把他们俩押进大牢,不许跟任何人接触……”
程一说着就赶紧跑出去上马,让人护送郭氏回谭府并盯守,跟着直奔王朗所说的榆林路。
可等找他到采花贼的住所时,不出所料人已经搬走十天了,原本的住处也来了新的租客。
“房东!
那人长什么样,做什么营生,跟什么人来往过……”
程一飞走进三合小左右扫视,新租客是对中年夫妻带孩子,老实巴交的靠在门边不敢吭声,但房东是个十分健谈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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