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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守俨将她禁锢在怀中,抵着她的腰,低声道:“挽挽,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懂事点行不行?”
初挽:“怎么懂事,和七叔上床吗?”
陆守俨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初家老太爷临终前说什么,我父亲临终前最不放心你什么?你是不是好歹给初家留下一个血脉?”
初挽一听,也是没想到。
这是她以前说过的话,他竟然现成捡过来了。
隔着一层毛茸茸的睡衣,陆守俨按住她的腰:“我年纪也不小了,没人给我生孩子,我们不是正好吗?”
初挽便没好气起来:“你可能忘记了,我之前说过的条件。”
陆守俨:“我不符合吗?”
初挽:“当然不符合!”
陆守俨黑眸平静无波,不过声音却带了几分诱哄:“身体健康,无不良疾病,上溯三代,人品周正,每年政府体检,党给你把关,不是更放心?孩子正好跟着你姓,我决无异议。”
初挽:“我还要求年龄不能超过三十五岁呢,你符合条件吗?”
她抬眼,慢吞吞地道:“你都这么老了……”
陆守俨看着怀中的女人,她有一双过于清澈的眼睛,就那么黑白分明地瞥他一眼,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嫌弃。
蛇打七寸,她很是知道怎么打击他。
不过陆守俨却是不动声色:“三十五岁年龄限制,和考公务员一样的年龄。”
初挽点头:“对,和考公务员年龄一样,你多大了?七叔——”
她把“七叔”
这两个字咬得很重,之后才仿佛很无辜地望着他,故意问道:“你三十八了?还是三十九了?也许四十多了吧!”
陆守俨淡声开口:“可是考公务员虽然限制三十五岁,但如果条件优秀,比如应届硕士博士可以放松年龄限制到四十岁,我各方面都比较优秀,身体条件出众,年龄自然可以适当宽限。”
初挽听这话,一时简直无言以对。
这种歪理,他也能说出?这还是那个八风不动疏淡高冷简直是陆家第一威严的七叔吗?陆守俨微垂着眼,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还是说,你对我的身体条件有所怀疑?”
都不是小孩子了,初挽当然懂他的意思,这让她意外,意外之余,电流一般的酥麻袭上脊梁骨,她身子都软了。
有时候同样的话也得看是谁说的。
如果陆建时说这种话,她会直接让他滚;如果易铁生说这话,她会疑惑他吃错了药;如果陆建晨说这种话,她会觉得蛮没意思的。
但是现在陆守俨说这种话,那就很不一样了。
直白地说,人都是势力的,一个往日总是寡淡端肃高高在上的长辈——关键是身材相貌都其实非常出众的长辈,突然摘下那高冷倨傲的面具,抱着她躺在床上,低着声哄她了。
初挽便想起白天看到的那只孔雀,看似高冷骄傲但为了吸引雌性孔雀却不得不绽开美丽尾巴的样子。
于是她便有了一种诡异的兴奋和满足。
他这样的男人,也会哄人?她尽情地品味享受着这一刻,坏心眼却蠢蠢欲动地泛上来。
她抬起腿来,长腿纤细,光洁的脚丫轻抵在他结实的胸口。
她笑问:“七叔,你到底年纪不小了,确定可以吗?”
陆守俨垂眸看着她的细腿,那睡衣虽然够大,但太宽松,她的小腿露出一小截,纤细匀称,在暖光灯照耀下白净细腻,像小时候每天早上喝的牛奶。
他眸子渐渐浓稠,握着她的脚,俯首下来,低声在她耳廓边道:“试试不就知道了,看看你喜欢吗?”
带着颗粒质感的声线压得很低,暧昧气息弥漫,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初挽:“嗯,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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