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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吸两声后朦胧地睁开眼,特别纳闷,低着头喃喃自语:“难道是我昨天摔哪儿了吗?好疼啊。”
忽地,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她心烦,应酬时喝多了,然后花霆珏来接她,最后他俩吵着吵着……滚床上去了。
然后,她就这样了。
记忆太疯狂太露骨,姜望舒眼神略微躲闪,脸上浮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不好意思地敛眸,彻底沉默了。
花霆珏提着东西回卧室打算看看姜望舒醒没醒。
一边收起回忆,一边低头看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姜望舒虽然暂时下不来床,但却丝毫不妨碍她攥紧拳头。
“嘶……”
姜望舒强忍着浑身上上下下的疼,听到脚步声的她扭头,狠狠地瞪着站在门口的某人,破口大骂:“花霆珏,你他妈是狗啊!”
因为在她可见范围内,身上处处是斑驳和咬痕,红的青的紫的,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由于情绪激动,被子一滑,看到她香肩半露,莹白似雪的肌肤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花霆珏顿时口干舌燥,舔了舔唇,百般隐忍克制地移开了眼。
但裤子遮掩不住。
清晨的欲望最是要命也最强硬。
姜望舒见他呆呆傻傻的,定睛一瞧,火蹭蹭蹭往上窜,“你又……”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真是服了,欲哭无泪的她皱着眉,狠狠剜了他一眼,控诉眼前的花霆珏:“你别这么望着我,等着半伤残的我给你解决啊?你还是不是人了!
!”
“对……对不起,我马上解决。”
花霆珏尽量压下欲念,慌忙道歉,匆匆放下手里的东西,快速跑去浴室解决。
望着他逃窜的背影,姜望舒气不打一处来,眼神恶狠狠地瞪他。
爽是一回事但疼又是另一回事,该赏赏该罚罚。
她闭眼叹气:“上辈子也没这么疼啊!”
难道是她这辈子太“娇生惯养”
了?算了想不通不想了,总之某人是狗就对了。
……等两人收拾好,平静地坐下来吃早餐时,花霆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站起来大喊:“完了!”
他一惊一乍的行为让姜望舒觉得有些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放下勺子,“又怎么了?”
花霆珏眉头紧锁,迟疑片刻后难以启齿地说:“昨……昨天晚上,我们好像没有做措施。”
“……”
闻言,姜望舒僵住了。
现在才六月,不是女儿该来的时间点。
昨天晚上忘了这回事了。
她和花霆珏尴尬对视,大眼瞪小眼,随后他们默契地同时收回视线。
时间暂停,谁都不动了,也不说话,饭厅里安静得出奇,空气中飘浮着尴尬的气氛。
半晌后姜望舒咽下刚刚梗住喉咙的那口气,清冷沙哑的声音听着明显慌了,“嗯……买……买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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