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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四百号骑兵对阵五百多号鬼子和伪军混杂部队,尤其其中还夹杂着一百多运输兵,这场战斗实在是不可能持续太久。
“嘟——!”
随着又一声哨音,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马进韬大声吆喝道,“收拢战友尸体!
搜刮战利品!
小白!
游哨警戒!”
“是!”
白宇光大声应了,策马带着几个人跑向了鬼子队伍来时的方向。
同样,那位三连长,也派出几个人跑向了鬼子们准备前进的方向。
卫燃在确定赵金玉和李随安都活着之后,却并没有参与收拢尸体和搜刮战利品的活动,反而解开了缠在手上的布条,将马刀塞进马褡裢,随后踩着马镫站直了身体,举起相机拍摄着他所看到的一切。
,!
这一场厮杀虽然战果颇丰,但仅仅特务连的骑兵就在这里伤亡了将近20号,那三连因为武器装备相对更差一些,折损的人马更是接近了40号。
就这,还是因为他们打的突袭战,如果鬼子的机枪和掷弹筒架起来,他们的伤亡恐怕还会更大。
至于为什么不靠着人数打伏击高枪战卫燃不由的摇摇头,都别说那三连,就算是马进韬带着的特务连,那些骑兵们背着的步枪也大多锈迹斑斑缺乏保养,至于准头,再怎么准恐怕也和鬼子的士兵素质差着一截呢。
这一点只从当初卫燃领到的那支骑兵枪的状况就能管中窥豹的看出一二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对面的鬼子人均120发子弹往上,他们这些骑兵,一个连队能凑出几个120发子弹?这是无奈,也是悲凉的现实。
正因为这些无奈和现实,这些西北汉子选择了最血腥,最危险,却也是最稳妥稳赢的方式打完了这场歼灭战。
再次朝着那些打扫战场的战士们按下快门,卫燃也终于有时间检查一下自身的情况。
刚刚那几轮冲杀,他的腿上被鬼子的刺刀划了一刀,左肋被子弹打出了一道血槽,手臂上也被撞出了一片乌青,甚至就连那匹咬人的马,都被流弹在屁股边缘划出了一道足有六七厘米长的狰狞伤口。
好在,无论人还是马,伤口虽然不少,但却都不致命,更不会拖累队伍。
“查过了”
恰在此时,李随安也驱马来到了不远处马进韬的边上,“估摸着又是征粮队和抓壮丁的队伍,这些天被咱们连削带打的,这派出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这才哪到哪,还得给他们上上劲儿。”
马进韬看着手下那些骑兵的尸体喃喃自语的念叨着。
在沉默中,在战马的嘶鸣中,一具具骑兵的尸体和一捆捆的各式步枪被抬上了马背,一盒盒步枪子弹和手榴弹等缴获品被装进了褡裢。
机会难得,卫燃也找机会取出金属本子里的油桶,将其中一辆卡车的油箱弄出个足够大的缺口,给油桶灌满了燃油。
同样在接取燃油的可不止他,其余的战士们同样用缴获的鬼子钢盔接了大半盔燃油泼在大板车、卡车乃至扎堆的鬼子尸体身上。
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打扫完了战场,虽然一声令下,战士们点燃了卡车板车和尸体,带着胜利的喜悦和失去战友的悲伤,在两位连长的带领下,策马飞奔离开了这片开始弥漫肉香味的伏击场。
最后朝着满目狼藉拍了张照片,卫燃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俩活下来的丑陋鬼子,哼了一声也催马追了上去。
也直到他们离开,那俩被刻意放过,但却被收缴了战马的鬼子,这才慌里慌张的跑向了来时的方向——它们都被白宇光带人削掉了鼻子和耳朵以及上下嘴唇和大拇指。
相应的,为了能让他们活下来,赵金玉也好心的用细腻的沙土帮他们完成简单的止血,如果他们没有被沿途的难民打死,只要腿脚快点,相信总能在血流干之前跑回去的,大概吧。”
“你们俩受伤了吗?”
骑在马背上的卫燃一边用缴获的鬼子急救包处理身上的伤口一边大声问道。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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