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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东西,张江便带他们去凤仙楼接风洗尘,上了满满一桌子菜,全是酒楼的特色拿手好菜。
不过谢雨青觉得这些菜色味道一般,不如他的手艺。
张江也感叹道:“若是青哥儿开一家酒楼,凭你的手艺,哪还有这凤仙楼什么事儿啊?府城的第一酒楼就要改名叫谢记酒楼咯。”
张江没吃过几次谢雨青做的饭菜,因为后期谢雨青已经怀孕了,不便下厨,但就是少数吃到那几回,就已经让他念念不忘了。
再加上刘阿奶说她做的好些菜色都是谢雨青教她的,那些菜方子,随便做做都好吃啊。
谢雨青笑:“大哥的宅子不就在我们旁边吗?随时欢迎大哥来这边蹭饭。”
张江朝谢雨青端起酒杯道:“既然弟媳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雨青也端起酒杯,朝张江示意,一口闷完说道:“不过我还真准备开一家酒楼,以后这府城的第一酒楼的名号,还真不好说会落在谁家。”
张江一高兴,又给自己斟满酒杯,“好啊。
开酒楼是好事,要是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到我帮忙,弟媳尽管开口就是。”
谢雨青:“谢谢大哥。”
张江摆摆手道:“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一家人,我们不说那两家话。”
“张迁呢?”
张江转头看向自己身侧的张迁,问道:“来这府城后有什么打算?”
张迁慢慢说道:“我在郊外买了一片地,预计开一片养兔厂。
虽然只留下了四十只兔子,不过却是按照一公一母一样配对留的种兔,兔子繁殖也快,要不了多久规模就会起来了。
我看皮子生意尚且可做,以后就是做兔皮生意。”
谢雨青接道:“以后养兔厂规模再大些,还可以给酒楼供兔子肉呢。”
张江大笑:“那敢情好啊。
等桃桃再长大些,就可以送他去书院上学了,那么也就能轻松些。
可以好好做你们的事情了。”
谢雨青和张迁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两年后
谢记几乎开遍整个抚溪府,甚至名气已经传到别的府去了。
若是有谁提到抚溪,那势必是要紧跟着提一提谢记的。
张迁的养兔厂规模已经很大了,而且皮毛生意也发展的很顺畅。
现在谢雨青若是不坐马车出门,而是走在街上,很多人都会认出他,和他打招呼并尊称他一声谢老板。
而且走在路上时,还时不时听到有人讨论今天要去吃谢记的哪家店。
总之煎饼果子、灌汤包、烤冷面、麻辣烫、螺蛳粉、烤蛋糕……这些都有自己的忠实爱好者。
毫不吹嘘的说,这府城半数的吃食馆子,几乎都是谢记名下的了。
今天谢记酒楼挂上了红绸子,预备办一场宴席,请了不少人来。
对,今天就是刘阿奶的六十大寿,今天摆宴席一是为刘阿奶庆生,这二嘛,自然是庆祝谢记能够发展到今天的规模了。
谢雨青笑着迎接前来祝贺的众人,接过他们的礼品。
这场宴席热闹,因为除了邀请来做客的人外,但凡是谢记名下的店铺,只要买东西都打八折,所以谢记各家吃食店都满满当当,倒是显得其他吃食铺子有些冷清了。
桃桃现在三岁,正是刚刚能够跑跳的时侯,每天都得从自己院子里溜去他伯伯家里。
还好自家院子和张江家院子打通了,装上一道木门,要想串门不必从街上过,谢雨青也就随他去了。
吃完宴席敬完酒,正是切蛋糕的时侯,张江才抱着桃桃过来。
谢雨青把刀给张迁,让他来切蛋糕,自己则从张江手里接过桃桃,刮一下他鼻子说道:“谢安,都让你不要老是让你伯伯抱你了。
你很重知不知道?今天怎么才来?曾奶奶过生日知不知道?怎么这么晚才来?”
谢安委屈巴巴解释道:“我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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