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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明熹宗,自古以来昏君不少,但昏君懒于朝事,不表示他们不爱权。
相反很多昏君都有着多疑贪权的毛病,他们不能担起皇帝之责,却将权利比任何人都抓得紧,只是权利不是为国家服务,而是为他们纵情享乐服务。”
“相较而言,朱由校倒是有些不同,他对权利并不是那么看重。
毕竟他和宋徽宗这样的昏君有不同,宋徽宗喜欢有人追捧奉承,他的兴趣爱好诸如书画、花石纲都费钱费力,需要权利来达到。
然朱由校只喜欢做木匠活,不喜欢被人打扰,爱好对权力的依赖小。”
“朱由校对木匠活的喜爱是非常纯粹,对朝事已经不是不喜,而是厌恶。
他不要为人环绕奉承的权利,只恨不得所有大臣都别来烦他干活。
若非如此,就不会坐视魏忠贤之流把持朝政了。”
“宋徽宗昏君归昏君,但那些佞臣是为他所掌控,朝堂之上他掌握着决定权,他想用主和派就能用主和派,他想用主战派就用主战派。”
“相较而言,朱由校更像是身边人高高捧起来的一尊傀儡,说是坐视阉党和东林党之争。
实际上不管是阉党还是东林党人对他都不会唯命是从。
阉党阳奉阴违,东林党人自视甚高双方都想指点江山,令皇帝听自己的。”
“即便朱由校想要有所作为,以他的能力也很难将这些势力为己用。
看他的弟弟崇祯皇帝就知道了,崇祯皇帝倒是比朱由校更想有作为,还做出了决定,打击了阉党。
然结局呢?”
“竟然比朱由校无作为还糟糕,阉党按下去了,文官集团反而更难使了,以至于死前还在骂臣子负他。
说穿了,阉党与文官集团并没有区别,就个体而言一样有善有恶,有能力和无能的滥竽充数之辈,人的善恶从来不因他的地位和职业所决定。”
“整体而言不管是阉党还是文官集团本质都是贪婪无度,没有底线,这些人的底线是由君主制定的。
阉党之首魏忠贤固然贪婪,但出身地主阶级的东林党人就不贪婪吗?文官集团的贪官贪的比魏忠贤只多不少。”
“将阉党和东林党人的重要人物拉出来抄一抄,怕是比国库富裕的都不少。
钱哪来的?阉党是剥削百姓揽天下之利,东林党人亦是如此。
若君主有能力,可以限制他们,像修苗一样将之修正自是最好。
若君主能力不足,贪婪之欲失去节制,皆是百姓头顶蛀虫。”
正伺候在朱由校左右一同听天幕的魏忠贤微微一笑。
若天幕只骂他,他肯定生气,可现在天幕说东林党人与他皆是一般,他却觉得好笑。
文官从来觉得自己高宦官一筹,哪想到人后世之人根本不在意所谓身份。
蔡伦、郑和是宦官一样备受尊崇,而秦桧、吴三桂等文臣武将一旦失节,一样被人唾弃。
“因朱由校喜好玩乐,厌恶朝政,又对乳母客印月非常看重。
客氏姿色妖媚,为人狠毒残忍、性淫荡。”
“古往今来,许多皇后太后日子过得都不如客氏逍遥自在。
明熹宗登基时已经十五六岁了但直到大婚还离不开乳母,封为奉圣夫人留在左右,并恩荫她的儿子、弟弟甚至姘头的兄弟。”
“奉圣夫人与大太监魏朝和魏忠贤都先后结对食,通过皇帝的信任,把持着外朝和内朝。
当时朝中的王公贵族,大小臣工大半是客氏的党羽。
奉圣夫人出入可走御道,官员远远见了就要跪迎诸如什么圣母娘娘、圣太太之类还要三呼千岁夫人,那真是怎么肉麻怎么来。”
熹宗朝,有人对天幕所言之事忿忿,有人对此羞愧不已,毕竟这丢脸丢的可不止大明朝,而是上下千年。
然亦有人对能依附奉圣夫人之事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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