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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一甩头发把头已经磕出血的男人架了起来,牲口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一身的荷尔蒙无处发泄,他大踏步的走过去,一脚将另一个男人踢倒,男人不住的向后蜷缩。
牲口一把将其拽起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登时脸肿的老高。
江源走过去帮忙,三人合力将瘫软的男人架到了水牢附近。
说是水牢一点也不为过,就是几个搭在臭水沟中的木头架子,六七根木头就能搭成一个,中间的缝隙很宽,足以穿过一只手臂。
阿秋和牲口熟练的将人推了进去,水不太深,直没到男人胸口,散发着阵阵恶臭。
江源隐隐能看到水里有很多不明种类的昆虫,看着二人只能笔直的看着,江源明白了这种惩罚有多严厉。
首先水里有很多昆虫,而且水很脏,长时间泡在这个水里,可能皮肤肿胀甚至溃烂,一旦溃烂,就成了细菌良好的培养皿。
其次二人为了生存,只能一直站着,稍微蹲下就会被水淹没,长时间的站立也会让人身体受不住。
当然,最恐怖的是对人精神的残害,站在这里,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一点点腐烂。
陶利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两个人还在水牢里挣扎着,却是动作越大,喝的水越多。
两人不停的吐着嘴里的水,哭着求饶道:“老板,我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一定好好干,一定完成业绩,给公司多挣钱”
陶利乐不可支,笑容中颇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饶了你?你们早干吗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要听话,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妄想逃出去,那就别怪我翻脸了。
所以,在这先呆两天吧,两天后你俩要活着,我就饶了你们。”
一听两天,二人被吓的脸已经毫无血色,陶利走了很远,两人还在不住的求饶着。
阿秋和牲口已经跟着陶利走了,阿秋回头叫了一声,“走啊,你喜欢看啊?”
江源心下不忍,但是没办法,在这个地方要学会适应,一切国内的观念都要转变,这里是缅甸,是法外之地,是人间炼狱。
两个男人看出江源眼底的怜悯,转而向江源求饶,“救救我。”
声音悲切,像是濒死的野兽。
江源没有回头,他知道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自己要救的也远不止这两个人。
江源跟着陶利去了办公室,陶利看看手上的表,直呼:“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再带着你逛逛,给你分个组。”
江源自然是满口答应,直说去哪都行,听大哥安排。
陶利把桌子上的茶具铺开,怡然自得的煮起了茶,一摆手给江源沏了一杯,直言道:“我看你和他们不一样。”
江源一愣,心想难道是哪里表现的格格不入了?陶利笑道:“他们那群人满脑子只知道钱和女人,我看兄弟心里就装着更多的东西。”
江源露出难为情的神色,“大哥你这是埋汰我。”
陶利摇了摇头,“你以前和二爷混的,眼界和他们这种地痞流氓能一样嘛。
说的白点,他们那群畜生,你给他块猪肉,他脑子的想法都是要日一下。”
话说的粗俗,但确实挺形象,江源脑海中浮现出牲口的形象,忙不迭的点头。
陶利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老板赏识你,你自己也得努力啊”
话还没说完,阿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大哥,大哥”
陶利不耐烦的回答:“什么事啊?”
阿秋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牲口把那个女的日死掉了,我们给她扔到哪里?”
陶利骂了一句,看了江源一眼,脸上是一副“你看,我都说了”
的表情,摆了摆手,“自己看着办,少来烦我。”
江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起身说道:“大哥,我去看看,帮着处理一下。”
陶利小口的抿着茶,眉毛一挑,头微不可察的点了点,看样子正享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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