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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娥脸色白,“原来真是阴邪作祟啊,我就说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接二连三出事。”
乔思思眸光虚闪,她只是想拿邪祟说事打压乔澜,让乔澜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就范,然而,被姑姑这么一说,不信鬼神的乔思思都忍不住背脊寒。
乔玉珍看她们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忍不住叹气,“我刚去看二哥,瞧着他那样子就心疼,哎!
怎么就那么寸呢……”
“可不就是寸啊。”
郑秀娥也是憋狠了,抓着乔玉珍的手诉苦。
“说起这事啊,我就觉得后背凉,志强说出事前一天,他就因为没把砍竹子留下的竹尖削平,被大哥当众训斥了一顿,”
“大哥还骂他偷奸耍滑迟早出事,搞得志强很没面子,谁成想,第二天他就真出了事。”
郑秀娥越说脸色越难看。
“玉珍你说说,有当哥的这么诅咒弟弟的么?”
“二嫂瞧你这话说的,大哥骂二哥那不也是为了他好?”
乔玉珍看着气鼓鼓的郑秀娥,眼底满是不赞同。
“二哥要是没偷懒把那些个竹尖都削平了,也许就不会出这事了。”
“哼!
你知道个什么啊,你大哥就是个自私鬼!”
陈良娣说起这事也一肚子火气。
“志国又不是不清楚老二什么脾性,他急赤白咧一通吼,当众给老二没脸,老二能听得进去?”
“再说了,他明明都已经看见老二干的那活了,吼也吼了,训完人都不知道帮着老二把那些个竹尖给处理了?简直是懒得生蛆……”
乔玉珍瞠目结舌,简直不敢想她都听到什么。
偏郑秀娥还添油加醋。
“哼!
没准大哥就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偏巧出事的时候他不在跟前,大哥那会儿要是在跟前,一准能给志强拉住了,不也就没这事了?”
空间里,乔澜眼底一片冰冷,前世,她爸可不就给乔志强拉住了么,只是乔志强躲过一劫,她爸却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
而眼下这些怨气冲天的人,那时可没多少感恩,且没过多久,这些人就成天骂她爸废物,只因她爸截肢后瘫在床上无法下地劳作。
乔澜轻地抿了口热茶,唇齿间淡淡的苦涩,亦如此间心情。
病房里,乔玉珍看看义愤填膺的婆媳俩,再瞅瞅眼泪汪汪的乔思思,心口直犯堵。
“不是说大哥夜里受了凉,那天一早腿就又肿又痛没能出工吗?你们这、这不能怨到大哥头上去吧……”
“哼!
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陈良娣说起这事就火大。
“老二早上出的事,他也一起来的医院,等我和你爸赶来医院的时候,你大哥那腿都消肿了,可老二、老二那伤却是差点要了他的命啊!”
郑秀娥也是悲从中来,忍不住抹泪儿。
乔玉珍眉头紧紧蹙着,忍不住替乔志国抱屈。
“妈,大哥当年可是因伤退伍,腿上那伤养了一年半载,没彻底就开始下地干活,这些年大哥拖着伤腿勤勤恳恳劳作,可以说乔家近一半的工分都是大哥大嫂辛苦挣来的吧。”
“我就搞不懂了,妈您怎么就看不到大哥付出,偏事事都向着二哥说话,二哥自己个儿偷奸耍滑自作自受搞成那样,结果,你们所有人都在怨怪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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