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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言一怔,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张着口却半天不说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二楼。
父子两人坐在沙发两头,听着楼上顾嘉言匆忙来回的脚步声,开门又落锁,直到卧室门传来一声咔哒声响,他们两个人才终于有了动作。
谭鸿铭在这片寂静中率先开了口:“有什么想和我说清楚的?”
“我不学理,以后也不会。”
谭枫几乎是直白和冷漠的语气说道:“你别把你资本主义那一套东西放在我身上,没用。”
谭鸿铭绷直了后背坐好,抬头看了他腺体好几眼,说道:“资本主义?在这件事上,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在商量。”
“商量?你什么时候跟我有过商量?!”
临近易感期的alpha极度易怒,谭枫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我就是小时候太听你的话了!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妈总说你是为我好为我好,可我不觉得!”
“我妈才是真的在为我好,她会问我喜不喜欢,她会支持我的想法我的决定,她才是那个、那个真正在和我探讨,在听我讲述未来规划的人!
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
“你只会在我反抗你的决定后生气,你只会指挥我做你想让我做的事!
我高一的作文比赛究竟是谁最后换了名字,究竟是谁故意设计让我进不了决赛!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可是国赛啊爸,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拿这个奖吗?你不就是为了让我乖乖听你的话学理,你知道我拿了这个奖我就会在学文这条路上走到底对吧?”
谭枫红了眼眶,他偏头眨了几下眼,湿润的气体在眼角渐渐散开。
信息素在激动的情绪中爆裂开来,alpha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狠狠闭上了眼,弓着腰坐在沙发上,急喘着气。
谭鸿铭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抑制剂,从沙发上滚到谭枫手边。
谭枫怔了怔,把抑制剂扎进自己的腺体。
药剂渐渐见了底,抑制剂在一定程度上舒缓了alpha的痛苦,谭枫的语气也不免软下来,变得稍微客气了一些:“从小到大一直陪着我的人是我妈,所以我相信她说的话。
她不止一次告诉我说,说你这么做也有你的苦衷。
可我不觉得“苦衷”
两个字就能把这些事情轻易揭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所谓的苦衷,所以麻烦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学文,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学理,总不能是为了什么子承父志,非要让我去继承家里的公司吧?”
谭鸿铭勾下眼镜,按了按眉间。
他似乎在思考一件很苦恼的事情,谭枫从他的脸上看出了点犹豫。
这位中年alpha沉默了许久,起身在一楼的隔间里翻翻找找,又拿了一管淡粉色的抑制剂出来。
那是暂时性压制易感期的专用药剂。
“要么我现在带你去看,要么等到你易感期后。”
谭鸿铭伸着手说,“这次给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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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性压制易感期的滋味并不好受,谭枫在顾嘉言的安抚信息素下昏睡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被腺体带来的惯有肿痛叫醒。
alpha强撑着眼皮睁开眼,头疼欲裂,车厢里遍布自己的信息素气息,顾嘉言的安抚信息素几乎被挤得没有出路。
然而谭枫此刻心绪却十分平静,不像往常易感期那样暴躁易怒。
“醒了?”
顾嘉言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轻拍着手背说,“信息素稳定下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谭枫甩甩头:“还可以。”
谭鸿铭把车停在了一座工厂前,九月底的天黑来的越来越早,深蓝色的厂房里还通明着灯火,大门微微敞着,从各处的缝隙里透出光来。
车只拉了手刹,连一路上的颠簸感都还未从身上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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