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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汉自然也是同意的。
沈无忧高中,脸上最有光的莫过于他,当即就同意了里正的说法,跟村民们说了,明日正午在自家院里请客,村里的大伙儿都来。
于是,待得晚间村民们散去之后,沈老汉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找沈无衣拿了几两银子。
他得先去找村里的大厨,再找几个妇人帮忙。
然后,还得约上一辆牛车,明日早间能清早去城里买菜,不然时间上会来不及。
既然沈无忧都高中,花银子宴请客人也是必然之事,随意买些肉,让村民们见见肉味。
宴请之事安排的太过仓促,沈老汉几乎跑前跑后的停不下来,偏生人家还十分高兴,一边忙活一边哼着小曲儿,连烟都没空去抽。
沈无衣随意做了两个菜吃了晚饭,在院子里消食时,她好奇问沈无忧,“都中举了,怎也不见哥哥开怀?”
她那双眼在月光之下微微闪烁,似是天上的星子一般。
沈无忧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唇角轻轻勾起,笑得温润如玉,“一个小小的举人岂如我愿?日后还要考状元,入三甲,走的越远路越艰辛,为兄更应当尽力才是,万不能在这里被唰了下来。”
这就是所谓的不骄傲自满?
沈无衣认真盯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不自觉的随着他而笑了起来,“哥哥真棒!”
“那是!”
沈无忧也不谦虚,“我若不棒,怎么给你好生活?日后哥哥还要给你寻个好夫婿呢,最起码,我得努力给你做后盾,让你男人不敢欺负你不是?”
“不会的!”
沈无衣摇头,“欺负我的男人,我也不会嫁的。”
“傻妹妹!”
沈无忧轻笑,想了想,他道,“上回给你景瑜兄那二两银子他并未要,还说你下回若还如此见外,他就生气了!”
提起卫子琅,沈无衣忽然多了两分好奇来。
“卫子琅家,是当官的?”
只知晓他是高门大户,也不知晓是甚背景。
沈无忧本就未想过要瞒她,想了想,道,“说起来,我也不知晓,只知晓他与母亲住与城中,家中乃是高庭宅院,曾听人说,他母亲是丞相养在外头的外室。”
“外室?”
沈无衣唔了一声,“那卫公子,是私生子?”
“不知晓!”
沈无忧摇了摇头,“不过就是传言罢了,未尝可信!
况且是私生子又如何?景瑜兄心地善良,性子洒脱,乃是君子,既是君子,如何能被身份束缚?单看他为人品德便罢了。”
所谓君子讲究与品行。
沈无忧交朋友,自然也是看得品行。
瞧他对卫子琅评价甚高,沈无忧便又道,“哥哥与他关系有多好?”
“唔……舍命罢!”
他轻声道,“我与他在书院经历过不少,他也曾帮我不少,说到底,我欠他的也是不少,不过他这人从来不求回报,便也不在乎这些,我今生,最是相信之人,约只有他!”
果然卫子琅是深得沈无忧心呐!
沈无衣点点头,表示知晓了,“日后他再来咱家,我定会待他客气些!”
“傻丫头!”
沈无忧看向她的眼里,满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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