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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穆质疑的也没有错,他这个年纪,连那种反应都是没有过的,堂弟九岁就有梦遗,他到十六岁才有,而且那里一直都是软的。
他可能都不算什么男人。
寒江穆说的那句话实在是戳到他痛脚,叫姜潮云又气又伤心。
他钻进被窝里,伸出拳头像是在砸寒江穆的脸一样用力地砸了好几拳,而后沉默了一会儿,将手伸进亵裤里。
过了许久,姜潮云很无力地抽出手。
寒江穆,太混蛋了!
翌日,姜林氏过来探望姜潮云,她身后还带着一个长得挺白俊的青年人,她跟姜潮云介绍道:“这是马大夫,以后他来给你开药方子。”
姜潮云看见眼前青年,倒是不太意外,因为前辈子他也换了这个大夫,不过面上还是要问上一问:“那赖大夫呢?”
姜林氏叹了一口气,说:“赖大夫有急事,要回老家,恐怕不会再过来了。”
姜潮云也不意外,说:“这样啊。”
姜林氏安排马大夫给他把脉,姜潮云格外乖顺地将手腕递给了他。
马大夫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红色的脉枕,搁在姜潮云手腕下,而后才给姜潮云把脉。
许久之后,姜林氏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马大夫声音很悦耳,他说:“令公子先天不足,寒气入体,要慢慢养。”
姜林氏听到这些与许多大夫一模一样的话,有些失望。
马大夫却信心十足地说:“夫人放心,我在这一道有十足经验,只要少爷配合,我一定能让他成为一个普通人。”
一般大夫都不爱说这种大话,这个马大夫却敢口出狂言,姜林氏难免会觉得他年少轻狂,但于她而言,这种话多多少少都让她高兴起来,“当真?”
马大夫说:“自然当真,若这种小病都治不了,在下的脑袋都可以割下来给少爷当板凳坐。”
姜林氏就爱听这种话,很干脆地要给他赏钱,马大夫自然拒绝了,他当即给姜潮云写了一个药方子,让下人去抓药,他亲自煎给姜潮云喝。
姜潮云听着他和前辈子一样大放厥词,不由得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太出来。
不过有一说一,这马大夫的确要比赖大夫要好,起码他前辈子最后那段时光,几乎没有遭受什么罪,但也许是压制得太猛了,最后一次才那样来势汹汹,以至于他最后都不是在流汗了,而是流血。
眼见着自己全身的血液从七窍狂涌而出那种感觉是很吓人的,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遭受第二次。
姜潮云心情有些低落,姜林氏看在眼里,又多陪了他一会儿,亲眼见着他将新煎的药喝完了,才离开。
而那个新来的马大夫在姜林氏给他准备的住所转了一圈后,便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对一人行礼,“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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