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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去河西街上赶场理发,他发现了藤藤菜还可以卖钱,只是便宜。
西瓜、黄瓜、菜瓜要贵些,可是家里没有。
在第二年的春天,有空就到场上转悠的新初终于买到了种苗,便在房前屋后的自留地里,学着母亲的样儿栽了起来。
除草浇水、挑粪施肥、搭站牵藤,空了就蹲在地里,一天天看着那些秧苗分叶、开花、结瓜。
菜瓜最多,黄瓜也结了不少,卖了些钱,不但可以补交了学费,还挡了家里一些油盐钱。
西瓜不知什么原因,好几年都没有长成。
读书不就是为了脱离这个农村吗?新初最初的想法,是像二姐一样去考中师,考上中专更有机会进厂留城,但分数要高一些,新初不敢去冒这个险。
读高中上大学当然好,但学费贵,还得住校,那三年食宿谁能承受得了?新初连想都不敢多想。
然而,新初的第一次参加中考却以差3分上线而失利!
这并没有让他气馁,而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复读——事实上,他们班上考取的基本上都是复读生,二姐新雁也是复读了一年才考上中师的。
这让新初增强了信心,他甚至想,要不是这些复读生占了名额,应届生肯定会好考些,自己说不定初中一毕业就考上了呢!
第二次中考回来,新初信心满满地在家等通知,结果却更加令人失望,尽管只差1分就上线!
新初不服,给二姐说:“我的数学怎么也不会只有93分,我感觉就是全做对了,你说扣了一两分还可以接受,差7分绝对不可能。”
新雁安慰弟弟道:“我去给大爸说,可以查一下卷子。”
新雁说的大爸,名叫王道举,说来是新初家一个宗族。
当年新初父亲高中未毕业回乡代课,后来不安分,领着一群人跑到三江淘鹅宝儿,这个代课名额就让给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本家兄弟王道举了。
这个王道举老实本分,安安心心代课,后来转民办,考公办,做校长,直至当上了县招办主任。
当了官儿的王道举,到底算是个读书人,懂得知恩图报这个道理,当他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读师范的新雁时,他主动认了这个侄女儿,给了不少关照。
新雁也常往大爸家跑动,洗洗衣服什么的,当然也免不了蹭顿饭吃。
新初来到崇文区教办,终于翻到了自己的数学卷子,果然不出意料,步骤完整、结果正确的第一道应用题,就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半勾,总共6分就扣了5分。
他连忙找给一旁的大爸说:“这个改错了,应该加上这5分。”
王道举笑着告诉新初:“娃儿,查分只能看分加错没有,不能管改卷正确与否,这是规定!”
他指着试卷说:“这个“5”
字前面是个“-”
,要是个“+”
就好了!”
新初看了看桌上还摆着改卷的红笔,他好几次想拿过笔来,在试卷上那个“-”
上面加上一竖,那不就成了“+5”
分了吗?但他的手几次伸了出去,又几次缩了回来。
新初又跟大爸提出,再查查英语试卷,感觉自己的英语也不可能只有95分啊!
结果竟然完全一样,完全正确的笔答题,也是被莫名其妙地多扣了3分。
当然,他得到的解释还是与前面的一样,只看分数加没有加错,不管题改没有改错!
新初满脸委屈,一路往回跑,但他不知去哪里。
就这样回家?他又有些不甘心!
新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公社小学,正遇到了教复习班数学的杨老师,于是向杨老师讲起了查卷的情况。
杨老师一脸吃惊的样子,问:“你是不是把自己的卷子对折了两下?那是河西学生作弊的符号啊?”
杨老师不说,新初倒也忘了,考试之前,在河西实习的二姐新雁告诉他,她实习时认识了一个河西中心教数学的于老师,说是每年都要抽到区上去改卷,对折卷子这个主意便是他提出来的,说是什么痕迹也没有,不容易被发现。
杨老师紧接着说:“做这个符号的,我们学校还有一个老师的妹妹,可能是她考差了,也不想看着别人考好,便把这个事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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