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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性格内敛,沉默寡言,一向含而不露,从不做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
如果他真的被五条悟斥责,即便心中对其做法有再多不满,也绝不可能展现出那种程度的怨气。
听过加茂伊吹的解释,五条悟陷入了沉默。
加茂伊吹并不认为这是巧合造成的个例,于是他回忆着这段时间内在五条家的经历,飞快地将与族人的相处过程向五条悟复述了一遍。
思路终于通畅,五条悟的回答印证了他的猜想。
“我父母的关系并不融洽,与寻常夫妻有很大差别,私下里交流很少。
虽说世家中仍有男尊女卑的风气,但因为我母亲同样出身名门,她不会主动侍奉丈夫。”
“教导体术的先生外貌粗犷但心思细腻,你说他没注意到学生在训练时受伤,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五条家的确看重我的想法,但归根结底,看重我不过是看重我为家族带来的利益。
向加茂家求和的做法只会违背他们一贯的坚持,家主与长老都不该允许你来到这里。”
最终,五条悟又从头至尾地将加茂伊吹讲述的全部内容捋顺了一遍,平和地补充道:“我是族中的太阳,而不是族中的宠儿,在我第一次独自祓除咒灵时,我的父亲并没有对我说过‘凡事不急于一时’。”
“他说,如果那是只二级咒灵该多好,虽然会费上一番工夫,但一定比现在更加威风。”
一是并不在乎所谓的父子情谊,二是毕竟享受了家族提供的优越生活,三是五条家本就都是人情淡漠的性格。
五条悟在说出这话时并不显得悲伤,便似乎比神情晦涩的加茂伊吹洒脱许多。
加茂伊吹突然想到五条悟曾将自己比作笼子里的鸟,然后又想起当时那句感慨:世界上果然有不相通的许多苦难分给了千千万万的人们。
——主角的生活尚且如此,无名无姓的配角又该如何生存才好?
这个问题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又被加茂伊吹刻意塞进最深处的待办事项一栏,不再过多思考与梦境无关的事情。
加茂伊吹不打算深入剖析五条悟的见闻,好在对方或许为这段时间内的屈辱经历感到难以启齿,也没有主动提起的意思,反倒正中他的下怀。
“我有个猜想,虽然只是推测,但应该也有一定道理。”
加茂伊吹迅速将讨论快进到了总结的部分,“如果夭童之姆长期监视着你的行动,那它一定知道我们实际并不十分熟悉的事实。”
听到后半句,五条悟意味不明地抬了抬眼,目光中隐约有些深意。
加茂伊吹似乎没注意到这处细节,他表情凝重,在男童稚嫩的脸庞上显出些违和之感,却足以证明他此时正专心致志地进行思考,无暇顾及
其他。
“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立刻发觉了‘靠近便会相互吸引’的术式效果,可能是咒灵智力不足,可能是对能力持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夭童之姆认为我们在进入梦境后也不会见面。”
“既然不会见面,也就无法交换信息,自然发觉不了对方所处的环境中出现的异常。”
五条悟悠悠开口,他问道:“既然你记得现实里的术式效果,为什么还要过来?我的本意是分别进行探索,在四乃急匆匆告知我整理仪容迎接客人时,我还以为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法子。”
“……起初是太担心了。”
听见五条悟的话,加茂伊吹闭了闭眼,之前未曾注意到的一个细节也在此时被拾了起来,他说道:“而且,我直到刚刚才想起,梦境中的事件其实不会对现实造成影响。”
五条悟挑眉,他示意加茂伊吹继续说下去。
“我们第一次能那么快从梦中醒来,是因为我用瓷杯碎片割破了脖颈。”
加茂伊吹似乎没能意识到这个行为代表着怎样的勇气与果敢,说话时的音调依然沉稳,“你没有收到任何反馈,所以我断定梦境与现实无关。”
“既然在梦境中死去也不会对现实中的自己造成伤害……”
五条悟垂眸,视线落在右腿空荡荡的裤管上,问道:
“那这个梦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两人同时思考起这个问题,却不知道现实中的五条家与加茂家已经乱作一团。
上午九点,五条悟与加茂伊吹依然处于无法唤醒的昏迷状态,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却似乎无法检测到意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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