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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意暗自嘀咕。
这到底是在供神还是在囚神啊,建在山腹里的神庙,里面的神灵还能享受到香火吗?
她一边打量四周,一边跨过神庙门槛,追着道童的步伐往里走。
这座神庙在外看着规模很壮观,但里面却只有一座神殿,是以这座神殿内的空间很宽敞,左右加起来足有十二根圆柱,大殿正中的神龛上,供奉着方才大门上雕刻的古怪神官。
那神像的规模也相当庞大,已经形同一座小山包,从平面变成立体后,神官座下堆叠的肉太岁看上去更加逼真,有光照投映时,那层层肥肉仿佛能蠕动,更加令人不适。
白衣道童们入了神殿,分列两端,侍奉在神官座下,显得无比渺小。
虞意被正中的神像所震撼,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大殿正中的蒲团上,还坐有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殿门,看身形是个少年人,穿着与周围道童一般无二的白衣,长发束于样式简单的发冠中,发尾垂荡至腰间,带着海藻般蜿蜒的弧度。
殿中的少年突然回过头来,目光穿透空荡的大殿,直直撞入虞意眼中。
很好,是薛沉景那厮。
虞意握紧手里青竹剑,大步朝殿内迈进,扬声道:“薛沉景,放我们出去。”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回荡,薛沉景慢吞吞地站起身,迎向她走来。
虞意戒备地盯着他,少年身量修长而纤薄,脸色极其苍白,越发衬得眉如墨绘,眼如深潭,那副原本有些锋利的眉眼,此时此刻却偏向温润柔和,长明灯的银霜镀在他身周,让他看上去有种近乎透明的柔弱气场。
不知怎么,虞意总觉得眼前的薛沉景给她的感觉和之前都不太一样。
虞意盯着这样的他,语气都不由放软三分,再次说道:“薛沉景,我不是故意要跑进你的阵法里,我只是想取回我的剑……”
柔软而祈求的声音传入耳中,虞意起先都没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话音。
直到一句话说到尾声,她才心中一凛,突然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这是她在说话?她的心境又被他影响了?他这又是想演什么?
虞意立即将目光从他身上扯下来,余光却见薛沉景笔直地与她擦肩而过,对她的话音置若罔闻,径直走出神殿。
大殿中侍奉的傀儡童子都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出来。
其中一个童子追着他的脚步问道:“公子,你现在要沐浴歇息吗?”
薛沉景脚步顿了顿,伸手轻轻抚摸童子发顶,温声道:“我还不想歇息,你们自己去玩吧,有事我再叫你们。”
童子点点头,等薛沉景转身继续往前走时,他们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好似在这里,他们除了侍奉他,就无事可做。
薛沉景带着这群小尾巴,在庭院里走了两圈,无奈道:“好吧,你们去为我准备热水吧。”
白衣道童们这才不再跟着她,转向神殿后方,听话地去为他准备沐浴。
虞意调整好心态,快走两步,再次来到薛沉景身边,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薛沉景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他回头的时候,我明明感觉他看到我了。”
虞意对丹顶鹤说道,鹤师兄歪着头,一脸傻鸟样。
她想了想,抬起青竹剑,直直刺向薛沉景的眼睛。
剑尖距离他的眼球不到毫厘,已经堪堪触碰到他纤长的睫毛,可薛沉景依然毫无察觉,就连瞳孔都没有丝毫变化。
虞意剑尖偏转,擦着他的脸侧划过,剑刃带起的微风拂起他耳畔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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