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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走了好远,蒋政德才用他那不断挥舞的手,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汗,又点了一支烟,心满意足地往镇上走去。
蔬菜基地的村道,在一个月年前就已硬化了,田行健的霸道一脚就刹在了大棚蔬菜基地的口子上。
这个季节,大棚上的塑料膜早就不用了,但听说田书记要来,就没有撤下来,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又不捂着,就一张张地敝开,像一面面迎风招展的旗帜,美中不足的是颜色,是白色的,有那么一点点不搭调。
闷热的大棚里面,堆满了劳动的农户,苦爪和丝爪正当季,长条长条地挂着,能够勾起一个人的食欲。
辣椒红透了,早就该摘了,当道的这一片,在村社干部的几轮劝说下,保留了下来,虽然不当季了,但颜色红,有氛围感。
黄瓜已经罢市了,有几根老黄瓜,从几乎没有叶子的枯藤上掉了下来,倒也挺饱满,象征着丰收的景象。
村支书赵华林、村主任赵文宣、计生指导员尹大发、民兵连长田凯,还有村妇女主任都在大棚里,像模像样地忙着。
新初心里想弄这么多的干部在这里面干嘛?他又一想,村干部本就是农民,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
靠近大棚门口的,还是几名俊俏的村姑,打头的那位,正是上次那位,杜泽轩部长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姑娘提着篮子,里面装了满满一篮黄瓜。
篮子里还有一个上次一模一样的针管一样的东西,姑娘听说进大棚,以为又是要给黄瓜花打营养液,就带来了。
进了棚,她才发现,除了那几根老黄瓜之外,已没有黄瓜可摘了,而条桌上摆好了篮子,篮子里已装满了黄瓜。
新初后来才知道,那俊俏姑娘,是尹大发儿子正谈着恋爱的女友,勉强算得上中心村的村民了。
那姑娘也一眼认出了杜泽轩杜部长,就向他点头示意。
但她不明白怎么回事,杜泽轩扭头与胡科平说话去了,他大概是没有看到她投射过来的目光吧!
赵华林第一个就迎了上来,大声说道:“欢迎田书记啊,我们村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县委书记了,您一来,我们就是大棚生辉啊!
我们今年一定要田书记的到来写入村里的大事记。”
田行健被眼前这个瘦小精明而又能说会道的村支书逗乐了,大笑道:“我不来,到了这个季节,你的大棚也熠熠生辉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批评我们下来少了嘛!”
他就周围扫了一圈,说:“同志们,看来我们得多下来到田间地头走一走,多与农民朋友交朋友啊!”
同行各位无不点头称是。
李天书又拿起喇叭大声说道:“尊敬的田书记,各位领导,我是城东镇走委书记……”
话才开了个头,田行健就打断了说:“老李,穿衣戴帽的就不要说了,这一段,我们都晓得,刚才也听到了,直奔主题。”
李天书尴尬地笑了,说:“我汇报次数多了,都顺口了。
好,我就直奔主题。”
他还没来得及详细介绍蔬菜大棚的基本情况,那俊俏姑娘就声音脆脆地说:“那就请田书记吃我们村的黄瓜!
〞
田行健从姑娘手里接过黄瓜,看了又看。
那姑娘自己就咬了一口,说:“吃我们这黄瓜不用抹刺,嘎嘣脆!”
田行健就咬了一小口,嚼了几下说:“它确实有点脆,你莫说,真还有井水的味道!”
他又转过身,朝大家喊道:“大家都尝尝乡亲们的劳动果实,老董啊,一会儿你给乡亲们把账结了,我请客!”
赵华林说:“田书记啊,你在我们县上,要是过去就是县大老爷啊,县大老爷吃了我们的黄瓜,那是中心村黄瓜的福气,是中心村农民的福气,您吃我们的黄瓜,就是给我们中心村打广告,要说钱,我们应该给您付广告费呢!”
那姑娘忍俊不住,“扑哧”
一声笑出声来,像中心村的黄瓜一样脆,她又捂住嘴说道:“就是,田书记,你说得我们中心村的人多小气样!”
田行健也乐了,问:“姑娘贵姓呢?”
那姑娘就表现出神气样儿说:“小女子有些失礼了,跟书记一个姓呢,我姓田,名月,叫田月,他们都叫我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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