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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意下楼来时,这些早点正好送上来,热气腾腾的。
有一屉小笼包子,糖油饼,胡桃糕,面条米粉等等,自然也少不了鹤师兄的蒸鱼,林林总总摆了一大桌子。
除了米粥之外,还上了银耳雪梨羹,汤底金灿灿,显然也额外添加了足量的蜂蜜。
虞意道了谢,抱着鹤师兄坐过去,看着如流水般送上桌的碗碟,诧异道:“怎么点了这么多?”
薛明渊掩唇轻轻咳一声,脸颊在晨光中浮出点微红,“我实在是,每一样都想尝一尝,一不小心就点多了。
你挑你爱吃的吃,剩下的我一定会努力把它们吃光。”
经他这么一说,虞意意识过来,他一直被囚在那山腹神庙中,无法经常出来掌控身体,应该很想在薛沉景醒来之前,多吃点想吃的。
她理解地点头,将鹤师兄身上的符箓抹掉,“你吃不下也没关系,有鹤师兄呢,它很能吃的。”
丹顶鹤落地变回原本大小,骄傲地扬起脖子鸣叫一声。
没关系,交给我,我很能吃!
薛明渊笑着先朝丹顶鹤拱手施一谢礼,“那就辛苦鹤师兄了。”
丹顶鹤小眼睛亮晶晶地凑过去,转动着长脖子,来来回回地打量他。
薛明渊便也纵容地由着它打量。
这下鹤师兄便可以断定,这个人确实不一样了。
如果换成薛沉景,它要这么盯着他看,早被他抓住脖子摇得它眼晕了。
两人一鹤很愉快地用完了早饭,出来客栈,准备去无遮楼里购买虞意需要的炼器材料。
薛明渊空拿着薛沉景的储物袋,但他却不知道这储物袋上的灵锁,打不开储物袋,他也没有其他灵器借住御空,只能靠着自己灵力硬飞,全然跟不上鹤师兄的速度。
虞意昨夜答应了他,也不好甩下他独自先走,她的青竹剑裂纹严重,无法御剑而行,只好将鹤师兄的后背让出一半给他,两人挤在一只仙鹤背上。
薛明渊坐在她身后,惭愧道:“抱歉,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他说话时,气息撩动她耳边碎发,虞意耳朵痒痒的,不由缩了缩脖子,“没事的,鹤师兄很厉害,以前还背过大棕熊,多载一个人对它来说就是小意思。”
“棕熊?”
薛明渊失笑,“为何会背棕熊?”
鹤师兄骄傲地嘎嘎叫,催促虞意宣扬它的光辉事迹。
虞意挨不过它的叫声,说道:“我们还在云山时,鹤师兄看上了一处蜂巢里的蜜,本来想等蜜满之后去叼回来给我的,结果被一头棕熊捷足先登。”
丹顶鹤嘹亮地鸣叫一声。
虞意摸摸它的脖子,扑哧笑道:“鹤师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它决定流放那头棕熊,所以将它啄晕了,背着飞了几百里地,扔去了一处穷山恶水的山沟里,害我回来给它洗了好几次澡。”
“鹤师兄的确很厉害。”
薛明渊听着这个故事,忍俊不禁。
虞意听着他隐忍的低笑,略微偏头,余光正好能看到他眯起来的笑眼,睫毛根部闪着一点笑出来的泪意。
她立即转回眼,专心致志地盯着前面。
鹤师兄被夸得翅膀扇动得更快,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勇猛,还比预计的时间提前到了无遮楼。
两人从仙鹤背上下来,鹤师兄这次没有变鸭子,虞意将它缩小装进了荷包里,两人投了灵石入灯笼,踏入无遮楼内。
虞意这次挑了一个猫面的面具,薛明渊转头见她开心地摸着自己幻化出来的猫尾巴,他犹豫片刻,捡了一个兔子面具戴到脸上。
面具贴附上脸上,遮挡了一部分面容,露在外面的五官也会根据面具进行一些改变,薛明渊眼瞳变成了红色,从两边发间垂下了两条软软的兔耳朵,后腰上更是冒出一团雪白的兔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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